顧長生趕緊給身旁季伯昌和李晟使了個眼色。
季伯昌與李晟渾身一抖。
他們本以為自己的事情差不多了。
畢竟有李牧風刁難許風秋。
沒想到,顧少主還讓他來。
說實話,他們真不敢啊。
許風秋,若沒這個詩會,是他們這一輩子都望塵莫及,甚至連見他資格都沒有的存在。
現在,他要去刁難許風秋……
嘶——
即使有顧長生的許諾也好難啊。
那是一種來自靈魂,骨子裡的恐懼和自卑。
剛才讓許風秋讀他季伯昌的詩,他都咬著牙硬著頭皮強上的。
但是,都到這一步了。
他們能怎麼辦?
隻能繼續硬著頭皮拚了。
不然前功儘棄啊。
李晟一不做二不休,他隨之站了出來。
“諸位,在下有話要說。”
眾人目光看向他。
李晟隨後說道:“是這樣的,有些話其實放在心裡很久了,一直都不敢說。”
曹老直接道:“有什麼但說無妨。”
“是!也是因為想到女帝陛下說,今日不論什麼身份,大家都一樣,隻是單純的以詩會友
,交流才華,加以作為一名自認為還算是有嫉惡如仇的人,才敢站出來,當然隻是在下的質疑。”
曹老:“你說。”
李晟道:“許少主這首詞的水平,豔驚四座,意境之美,境界之高,無法想象!一炷香內,寫了如此一首詞,字數也甚多,若是詩聖前輩,女帝陛下,各位前輩,在下覺得實屬正常,所以在下有一些質疑,許少主,真是一炷香即興作出如此天作嗎?”
李晟不敢看許風秋。
季伯昌站出來:“其實晚輩也有所疑惑,當然並不否認許少主的才華逆天,可據我所知,許少主年僅二十八歲,便入仙帝之境,驚為天人,所有精力都用於修煉,許少主平日裡不喜愛詩詞文賦,這應當是許多人都清楚的,因為許少主從未作出詩詞,也從未出入過文人之所。”
“可卻拿出如此驚世駭俗之作,實在是有些不合理了。”
顧長生心中一笑。
爽了爽了!
現在這一點被完全挑明。
許風秋,已經難堪了。
他顧長生真是個天才!爽啊!
李牧風看了一眼顧長生,心裡已然明了。
這許風秋,打腫臉充胖子,那誰慣著你呢?
“許小友,是否要解釋一番呢?”曹老看向許風秋問。
還是有明辨是非之人的。
眾人目光看向許風秋。
等待他的解釋。
說實話,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。
即使是台上的諸葛塵,魏延年,乃至是聖瑤女帝,詩聖。
他們也是如此認為的。
至少覺得,可能性是有的。
許風秋風輕雲淡道:
“倒無需解釋吧,本少每日如何生活,要去哪兒,又不是誰都知道,正如有人無法理解二十幾歲成帝是如何做到,一樣的道理,顧兄,你說呢?”
許風秋突然點了一下顧長生,讓顧長生渾身一抖。
“啊……對對對!”
顧長生站了出來,然後道:“咳咳,有些人就是井底之蛙嘛,自己認為不可能的事情,便覺得其他人也做不到,本就不是一個層麵的。”
許風秋一笑。
季伯昌:???
李晟:???
不是,鐵鐵?
啥情況啊?
你讓哥們去幫你刁難許風秋的。
然後你特喵的替他說話?
你不是說你很恨許風秋的嗎?
就算有擔憂,你至於幫他說話嗎?
啊?
哥們是小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