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倫娜搖了搖頭:“那些人和普通的NAZI不一樣,他們掌握著我所不能理解的強大力量,情報機構恐怕對他們無能為力。”
“我說的不是現在保存在博物館和教堂的任何一柄,而是被希特勒黨徒藏起來的真正聖槍。”海倫娜急切地說道。
“我說過,我遭遇NAZI餘孽襲擊的時候,是康斯坦丁救了我。所以,應該是我欠了他的人情。”被男孩的表現影響,海倫娜在回答時顯得小心翼翼。
從容的儀態已經從海倫娜臉上徹底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後怕,一種死裡逃生之人才會理解的心有餘悸。
“太誇張了吧,女士;一群喪家之犬而已。”林?不屑地一笑。
林?又問:“那位康斯坦丁先生的全名是什麼?”
“然後根據我的研究,那柄聖槍也是偽造的。”海倫娜的臉上露出一絲小小的得意。
執筆人說的是《奪寶奇兵》第五部電影開頭那一幕,和安提基特拉轉盤一起被發現的所謂朗基努斯之槍――用近現代合金加工製造而成。
“當然不是。”海倫娜斷然道,“我說的是二戰開始前就被希特勒搶去紐倫堡的那柄聖槍;二戰結束後,它又被盟軍繳獲,並歸還給維也納博物館。”
這個奇怪的問題讓海倫娜心裡湧起奇怪感覺;眼前這位年幼的戈夫伯爵讓她想起了在教父病房裡看到的主治醫生。
如果是維也納博物館偽造,說明在希特勒把聖槍搶走之前,那就是一柄假貨;如果是希特勒偽造,就說明真的聖槍被第三帝國藏起來了;如果是盟軍偽造――那真品應該藏在某個類似51區倉庫的地方。
現實維度裡,朗基努斯之槍一分為三;維也納博物館、羅馬聖彼得大教堂、大格拉斯頓柏立修道院都聲稱保管聖槍或聖槍的一部分。
男孩好像不是在詢問人際關係,而是醫生在做病情分析,而且隨時準備給自己下達病危通知書。海倫娜記得很清楚,那位主治醫生建議自己給教父安排臨終關懷的時候,也是這樣一副神情、語氣。
這個時候,正巧老管家推著小推車進來送茶點;海倫娜欲言又止,林?也不催促。
一個熟悉的名字讓林?猛地精神一振,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:“你說誰?誰救了你?”
“約翰,約翰?康斯坦丁。”
“是嗎?就像那位與你們爭奪命運轉盤的教授一樣,也是NAZI餘孽,試圖重鑄第三帝國榮光的家夥?那你們應該向各國安全機構報告,比如以色列的摩薩德;彆的不好說,追殺NAZI餘孽他們肯定會不遺餘力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等他來找你的時候,大概率你就得拿命去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