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夫伯爵突然的建議讓海倫娜女士很吃驚。
“你也要去墨西哥?和我一起?”
“有什麼問題嗎?”林?笑著說,“你不歡迎?”
海倫娜審視著麵前的男孩,當確認對方並非玩笑話時,她冷不丁地冒出一個問題:“對‘聖徒’的調查出問題了?還是說,我接手尋找朗基努斯之槍這項工作本身就存在問題,以至於需要一位王室顧問親自出麵?”
“‘聖徒’已經算不上大問題了。”林?答道,“我們遇到的麻煩比幾個會魔法的恐怖分子要大得多。”
海倫娜問:“我該為此感到擔心嗎?”
林?沒有回答,因為這個時候廣播裡正好傳來通知旅客登機的聲音;戈夫伯爵站起來揚了揚手中的登機牌說:“不著急,女士,我們登機之後細說;這裡不太適合討論高深的學術問題。”
康斯坦丁微微頷首,像是承認卻又什麼都沒說,反問道:“格林德沃是否告訴你,這個名字和這件事有多大關係?”
康斯坦丁可以從對方臉上看到興奮、驚奇乃至對錯誤的嘲笑,卻唯獨看不到屬於地獄魔鬼的厭惡和戒備。
“歐迪姆慫恿格林德沃去爭奪聖槍,同時,又提到了你的名字。所以,我也想問你,你和這個名字有多大關係?”鄧布利多目光直視,看著康斯坦丁疲倦無神的雙眼;他沒有動用“攝神取念”,卻仿佛同樣能看透人心。
沒等他充分回味,一抬頭就看到了霍格沃茨的校長站在麵前。一身長袍,下擺幾乎拖到地上;周圍大街上人來人往,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位形容古怪的老頭。
甚至於,這些用於抵禦魔鬼的符咒在夏洛特眼裡就像世間最濃烈的春藥。
一夜之後,就有了地獄神探先生大清早扶牆而出的窘狀,而且沒走出幾步就不得不坐到街邊長椅上。他這會兒不但兩條腿軟得像麵條,兩隻手也顫顫巍巍地發抖,半天打不著手裡的打火機。
按照康斯坦丁的預想,這是一次以身為餌的試探;當兩人發展到“坦誠相對”的時候,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符咒紋身突然顯露出來,必然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。
“看來你知道這個名字;而且還跟對方打過交道?”
“你錯了,女士;現代社會,資本和財富才是真正的特權。”林?也不著急,隻慢悠悠跟在海倫娜身後,順著人流往登機口走。
“我已經幫?升艙了。”戈夫伯爵笑著說道,“那個聘請你尋找聖槍的人是不是太小氣了?世界知名的考古專家兼探險家,居然隻能坐商務艙?”
“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拿到我身邊的座位票?難道說英聯邦一直都保持著貴族特權?”海倫娜半開玩笑地說道。
聽到這個名字,康斯坦丁懶散的表情驟然收緊;這麼明顯的變化自然逃不過鄧布利多的眼睛。
“鄧布利多教授?”康斯坦丁想站起來卻失敗了。
“及時?這個詞真有趣。”康斯坦丁再次努力,終於手撐著大腿成功站了起來,“聽起來你似乎很著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