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頭笑了笑，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蠢：“難道?不知道，誰接替了我的身份就意味著要替我去死嗎？誰願意平白無故替彆人去死呢？”
“?又不會真的死掉。”林?悻悻然說了一句，但是他自己也知道這句話沒什麼說服力。
按照電影的背景設定，真相之神並不會真正死去，隻不過被神奇女俠重創，陷入無限期的沉睡。不過，重點就在於“無限期沉睡”這句話。
死亡不是真死，“沉睡”那是真的要沉睡的。
對神明來說，那結果比入獄服刑還糟糕。
“所以，你答應幫?改變命運，然後?真信了你的鬼話？”林?追問道。
老頭自嘲地一笑：“雖然不是真神，但我和?都是阿瑞斯，都是真相之神，誰騙得了誰啊？?很清楚我沒有這種能力。”
“可不就是有個真神阿瑞斯被你給騙了嗎？”林?譏諷道。
“正因為?是真神才會被騙；驕傲過頭了，看不起我們這種衍生故事裡的‘偽神’。”老頭臉上同樣露出譏諷之色，“你不知道，從第一次見麵，阿瑞斯就理所當然地把我視作下屬、工具，甚至奴仆。”
“那?輸得不冤。”林?往阿瑞斯身上多踩了一腳，不過他此刻更關注的顯然是另一位真相之神，“那你是怎麼說服那個替代者與你合作的呢？”
“沒什麼難的，隻是正好順?的心意罷了。?本來就想著在沉睡之前給上帝找點麻煩，給自己出口惡氣。”
“……”林?錯愕不已，“就……這樣？”
“本來就是這樣。平白無故被人強迫去背黑鍋，還不許表達一下不滿嗎？”老頭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，繼而?的表情又換成了深深的不解，“所以我一直不明白，為什麼你會這麼懦弱；‘真實因子’是這個維度最強大的力量，最犀利的武器，你作為‘真實因子’唯一的掌控者，為什麼要對諸神逆來順受。”
“你這話說得就誇張了，我隻是比較……心態比較平和。”
“平和？如果是我擁有‘真實因子’的話……”
“如果是你會怎麼樣？”林?因勢利導，臉上的笑容透著不懷好意。
老頭卻不以為意，反而順著林?的引導直抒胸臆：“我要是‘真實因子’的掌控者，哪裡還需要過得這麼艱難，費這麼多心思？不說主導大世界計劃，至少，早就與那些至高神平起平坐了。”
“所以我不是你，我對現在的情況很滿意。”說這話的時候，林?的語氣透著與他笑容一樣的真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