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,十分熱鬨。
在周會剛走沒多久,雙刀門負責收例錢的人就上門來了。
顧長生按照以往的慣例,交了整整兩百枚的大錢,才把這些幫派的大爺們給打發走。
整個渝州城南,這都是雙刀門的地盤。
例錢每個月都要交,不交不行啊。
好像約定成俗的一樣,似乎所有人對此都已經習慣了。
不隻是幫派的例錢,還有官府的稅收。
這加起來並不是一筆小數目,像顧長生這樣有自家店鋪的,每年算下來差不多都要四五兩的銀子。
剛剛好卡在了底線上。
剩下的錢也隻是可以解決平日裡的溫飽,再略剩下一些可以用來支配的閒錢而已。
真的是在人間,有誰活的不像是一根韭菜啊。
雙刀門的人此時已經離去,出門去了另一家。
顧長生在心裡又默默的給他們記下了一筆。
用某位逼王的話來說,雙刀門,此,取死之道!
待十年之後……人家幫派好像是有二流武者坐鎮的……
那就三十年之後,五十年之後,八十年之後,一百年之後!
他就不信自己還報不了今日這仇。
哪怕把屍體都給重新刨出來,蚯蚓都要豎起來劈成兩半,深夜再在人家的墳頭上喝酒蹦迪!
反正顧長生是早已經把這個雙刀門給記下來了。
拉入到了自己的“小清單”裡麵。
真的是不知道什麼叫做:寧欺白頭翁,莫欺少年窮!
我都這麼窮了你居然還要割我的韭菜!
連乞丐你都搶,這不當人啊不當人!
收完街尾的這幾家,雙刀門來收例錢的這幾個家夥才晃晃悠悠的提著手中零零碎碎,滿載而歸。
連路過的狗都要挨上兩巴掌!
書鋪旁邊的這幾家鄰居,等到了這個時候才終於敢出來,聚在外麵一起,愁眉苦臉的互相之間說上幾句話。
有家書鋪的旁邊也有好幾家一直都在開著的店鋪。
武記炊餅,張氏布鋪,柳家豆腐,和劉家紙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