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還頗有些懷疑。
這個鋼鐵俠的體型動作和惡魔臉隱隱透著一股相似，但是從沒聽過惡魔臉還能放電啊？
難道真不是同一個人？
奇怪。
……
“科爾森特工、巴頓特工，喝茶。”
教堂後花園，圓桌旁，科恩滿臉微笑的給兩人倒茶。
“需要加奶嗎，或者糖？”
“不用，謝謝！”
科恩放下茶壺，看了一眼科爾森臉上的黑眼圈，笑道：“科爾森特工即使心係地獄廚房民眾的安危，也要注意休息啊。
你看，巴頓特工就很好，眼神銳利，炯炯有神，一進來就從頭到尾把我打量個遍了。”
聞言，科爾森和巴頓都有些尷尬。
“咳咳！”
科爾森假咳兩聲，轉移話題：“我們這次來，是想問問神父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。
自從那晚之後，惡魔臉似乎再也沒有出現過了。”
科恩目光不留痕跡的掃了一眼他屁股下的椅子，真巧，惡魔臉的麵具就埋在那裡。
“這倒沒有，不過最近地獄廚房的治安好得不得了，我倒是感受到了。”
這是真的。
那晚之後，喬治·史黛西癲狂了。
數次親自帶隊在地獄廚房的街頭巡邏，先前大衛發出去的黑幫犯罪證據被他發揮到極致，大肆捕捉了不少人。
之前，他雖然是一個內心頗具正義感的警察，但是也知道黑幫勢力盤根錯節，牽連甚廣，在警局、市政府、地檢都有不小勢力。
所以對於紐約諸多地下黑幫，他一直相安無事。
但是惡魔臉的出現打破了一切。
他的職業生涯麵臨巨大威脅。
這個時候，想要維護住他在民眾心中的地位，隻能拿出雷霆手段。
在超級反派們還沒有登臨曆史舞台的這個時間點，他的行動很有成效。
整個紐約的治安煥然一新，黑幫們都識相的收斂不少。
某些報紙媒體甚至直呼新時代就要來臨了。
但是科恩知道，這一切隻是鏡中花、水中月罷了。
好轉的治安帶來的後果就是大部分警察都累癱了。
加上某些人彆有心思的拱火，警察內部開始出現反對喬治·史黛西的聲音。
這種好日子，那是兔子的尾巴，長不了。
他笑著問：“科爾森特工還沒放棄對惡魔臉的追捕？”
科爾森歎了一口氣，原本他都計劃飛去巴西，與怪獸共舞了。
可惜曼哈頓六聲爆炸，把他留了下來。
還送來一位難兄難弟，鷹眼巴頓。
最近兩天，他一絲線索都查不到，於是硬著頭皮來科恩這裡碰碰運氣。
他苦笑：“原本快要放棄了，可他竟然全城放毒，這代表他極有可能具有喪心病狂的反社會人格。
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必須要重視這種風險。”
“我聽某些媒體報道，說全城投毒是金並乾的？”
“假的，不可能會有這麼愚蠢的黑幫老大。”鷹眼插了一句話。
科恩點點頭，猶豫一下，說道：“我還聽到小道消息，惡魔臉其實不是全城放毒，而是選擇了錯誤的毒品銷毀方式？”
“更不可能！”
鷹眼斬釘截鐵道：“不可能有這麼愚蠢的強者。”
科恩微微一滯，你話還真多啊。
“那也不一定。”
科恩斟酌著道：“我們這個世界，其實……挺抽象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