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緊張,隻是一環·無麵術而已。一個簡單的法術,能夠遮擋你們的樣子。”
道爾咋舌,一環法術·無麵術……這可是黃金塔傳承中的法術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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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個脖子上紋了十字紋的小混混還在繼續這場沒滋沒味的拚酒。
“媽的,都沒有幾個馬子能夠玩玩。”其中一個卷毛粗漢嘴裡罵罵咧咧的。
“咳——呸——”另外一個滿臉雀斑的混混隨地吐了一口濃痰:“這段時間冬塔動作太多了,凡是動作大點的就被帶走問話。我看,就是他媽的深紅搞事。”
第三個一口黃牙的噸噸噸灌了一大口酒,臉上的紅暈深了幾分。他張口打了一個巨大的飽嗝。
雀斑臉一拳打到他肚子上:“狗日的,就你聲音大是吧!”說完話,他也開始灌酒,然後猛地憋出了一個更大聲的酒嗝。
卷毛也加入了之中。一時間這片空地上此起彼伏地響起了惡心的聲音。
黃牙剛剛吐出一個驚天飽嗝,就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。
不止如此,他不能呼吸了。
短短片刻,他的臉就憋得通紅,一站起身,缺氧的感覺和醉酒的感覺一起襲來。他栽倒在地上,使勁用手撓著自己的喉嚨,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勒住了自己的咽喉。但是手抓過去,一片空無。
剩下兩人看到他痛苦地在地上掙紮,還以為他犯了什麼病,突然又看到三個人影冷不丁地從黑暗中顯出身形來。
三個高大的黑衣人慢慢地朝他們走了過來,冷風刮過,他們的高領風衣衣擺被吹得獵獵作響。
為首的人麵無表情發,看向他們的眼神仿佛在看蟲豸。
而更可怕的是他背後的兩個人,居然沒有五官!
杜丘生手裡舉著法杖,輕輕一挑,地上的黃牙又能呼吸了。
“太吵了。”杜丘生冷冰冰地說道。他身後的道爾補充道:“會說話的隻有一個就夠了,剩下的讓我來。”他慢慢舉起了法杖。
他本來是為了配合顧問先生嚇唬對方,最好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,省時省力一些。
然而他現在這幅摸樣,配上森森的語氣,仿佛索命的惡鬼。
兩人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,毫不講義氣地丟下地上的同伴轉身就跑。
杜丘生默念咒語,揮舞法杖,兩道金光飛了出去,化作金色的繩縛,像套馬圈一樣把兩人的腳捆在了一起。
兩人重重地撲在地上,摔了個狗吭泥,卷毛的大牙都摔飛出去一顆。
阿拉裡克走上前去,把雀斑的臉從泥地裡拔出來:“告訴我,冷河幫的大本營在什麼地方?”
沒有五官的臉衝著他,但是又仿佛有莫名的目光在從那一片光滑平整的麵容後麵注視著他,雀斑臉快要害怕得昏厥過去。
但是他反應過來了……這些人是法師……
不管是冬塔的法師還是哪裡的野法師,對方直接暴露出敵意,就沒有想讓他們好過……雀斑極快地做出了決定。
“我知道我知道……我說!我這就說!”
他斷斷續續地講出了冷河幫的大本營所在的位置。
杜丘生眉毛挑了一下。
沒有想到……這冷河幫,居然要靠這種方法進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