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人,來兩個吧,可香了。”
“拿兩個。”
梁渠丟過銅錢,接過兩個桂花包,扔給李立波一個。
“嘶嘶嘶,燙燙燙。”李立波兩手倒騰,稍稍冷卻後一口咬下,隻覺得滿口清香。
梁渠嘗過桂花糕,還沒吃過桂花包子,可咬上一口,並不如想象中的好吃,和現代工業下的產品差距太大。
平陽鎮的繁華超出想象,行人眾多,簡直和清明上河圖中的汴京有的一比,看來此世的生產力比想象的更加發達,不知大順都城又是什麼模樣?
梁渠思索著,不知不覺已在李立波的帶領下來到他心心念念的楊氏武館。
並沒有什麼雕梁畫棟,但地方很大,在平陽鎮邊上,背靠杉木林,有一石牆後院,時常能看到人進出,或許就是十兩檔次的住宿處。
武館門口有一長桌,坐著一青年,見有人到訪,便起身阻攔,抱拳道:“在下向長鬆,二位麵生,不知有何貴乾?學武還是訪友?”
李立波年紀較大,站了出來,也有模有樣的抱拳行禮:“你好,我們來習武。”
“習武花費兩位可知曉?”
“知曉一些,七兩即可,是這樣嗎?”
“沒錯,七兩銀子不包食宿,十兩包住宿夥食,二十兩包食宿和藥湯,五十兩包食宿和藥湯還有藥浴,同時學期隻有三月,當然,教導是相同的,能學到多少,全看自己。”
“過了三月,若是依舊無法衝破皮、肉、骨、血四關中的皮關,再想留下,就必須再次繳納學費。”
梁渠聽得咋舌,五十兩才有高級藥浴,那不得抓十條牛角鯧才行,普通人更是一輩子都攢不起。
至於學期倒也不奇怪,要是沒天賦,那也不能一直賴著不走。
說起來楊氏武館倒是配套齊全,門口就有專業的指引人,還態度和善,完全沒有因為兩人身上的魚腥味而表現出絲毫異常。
和小說中的不太一樣啊,說好的裝逼打臉呢?
李立波連連點頭:“知道知道,我們隻報七兩的。”
向長鬆麵色沒有絲毫鄙夷,一指原先自己坐著的長桌:“既然如此,請來此登記造冊,言明姓名、年齡與籍貫,並且繳費。”
兩人來到跟前,通報過信息,向長鬆寫完後給兩人誦讀了一遍。
此世文字也是象形文字,而且意外的和前世相差無幾,剛來時的梁渠也很意外,但久而久之就習慣了,並且也沒有暴露自己識字的能力,隻裝作和李立波一樣,點頭肯定。
確認無誤後,向長鬆帶著他們進入武館,穿過走廊,來到繳費處,遞交上剛剛寫上二人信息的紙張。
稱量銀錢無誤,向長鬆接收到兩塊木牌,分彆遞給梁渠與李立波。
整個拜師流程輕車熟路,想來武館方麵已經接待過相當多的學徒了。
梁渠接過木牌後打量一番,發現很簡單,就是刻了自己的名字,還有加入日期,等什麼時候過了三月,木牌就作廢。
楊氏武館的人不算太多,是不是學徒主要還是依靠人臉記憶,什麼防偽也用不著。
“恭喜二位,從今天起,二位就是楊氏武館的弟子了,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向師兄。”
“向師兄*2”
向長鬆笑道:“我帶你們轉一圈,熟悉一下環境,再簡單介紹一些武道知識,好教你們對武道之途有所了解。”
“多謝向師兄。”
梁渠精神一振,自己最期待的環節終於要來了,來此一個月,可不就期待這點乾貨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