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衛軍,那是護衛他周全的禁軍。
“陛下您說是不是。”喊了兩人見他沉思不答,思央歪頭又慢慢說了句。
“額……”輕咳一聲薛平貴回神,表情有些不自然,卻跟著道:“你是皇後,後宮之主,既然都這麼說,朕自然是會依照你的來辦。”
什麼時候她這個皇後這麼管用了。
不過薛平貴的反應,思央很滿意。
“寶釧,你我重逢至今也沒好好聊過,不如今夜朕就在此歇下,你不是想朕多陪陪你嗎?”
如果薛平貴沒有後麵這句話的話,思央會更欣慰的。
明晃晃的是要留宿的節奏啊。
下意識的摸了摸臉,是不是恢複的太快了,竟然都能讓這人產生這種想法,思央心中嘀咕了句。
“陛下這可不成。”
“恩?”
薛平貴以為自己要留宿的話,王寶釧怕是會高興的不行,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回答,一時讓他錯愕的表情都沒調整。
支著額頭揉了揉,思央臉上白了白,柔聲的解釋:“臣妾大病初愈,身上的病氣還在,要是過給了陛下可怎麼是好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
薛平貴剛想說自己不介意,可不知又想到了什麼,微眯了眯銳利的眸子,點了點下巴:“朕倒是不怕過什麼病氣,但寶釧你身體還虛著,要好好養著才是,閒談什麼時候都有時間,不急於一時。”
理由很冠冕堂皇。
不管薛平貴是如何想的,如願的送走他之後,思央轉回身便摘了剛才那溫情似水的模樣。
套已經下了,就看他這棋怎麼走下去。
另一邊,出了玉坤宮的薛平貴的麵上瞬間換上了一片冷然。
跟著薛平貴的公公縮著頭,不敢張望。
“去給朕好好盤查,皇宮中的護衛,到底有,有多少是西涼軍。”回去後薛平貴沒有第一時間去寢宮歇息,而是去了禦書房,並且對底下人這麼吩咐。
當人應聲退下後,坐在龍椅上的人低著頭,看著手中的折子,這也湊巧了,這份折子上寫著的是請封太子的奏折。
對了,太子。
薛平貴現今膝下一兒一女,都是他和玳瓚所生的孩子,對自己的孩子他當然是喜歡的,而且這折子上說的也有道理,他初登基,國號已定,為了國之根本立下儲君,的確是合情合理。
然而他現在心裡麵記掛著卻是另外一事。
最終,這本折子被薛平貴放置在了一邊,同時也把外麵來自西宮的宮人打發了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