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少爺。”
剛剛丁家人追來之處,丁澤瑞竟是在朝李新年行禮!
丁澤瑞麵容中毫不掩飾他的恭敬,“我族中門客已經傳來消息,柳如絲已經落在了我的手中。”
聞言,李新年一言不發,南宮清雅也已經被丁家高手追殺到彆處。
“李少爺。”
見李新年沒有回答,丁澤瑞凝聲問道:“不知李少爺,蘇晨和南宮清雅,是要活的還是...”
“丁兄說笑了。”
李新年麵容上帶著和煦的笑容,“丁兄能看在我李家的麵子上放在下一馬,那是丁兄看在我李家長輩的麵子上,至於丁兄怎麼做,我區區李新年,又怎能指使得了丁兄呢?”
“是是是,在下明白。”
丁澤瑞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之色,二人迎風站在陰影中許久。
隨著雲空之上強者越來越多,丁澤瑞眉頭一挑,那是丁家奴仆傳來訊息,那是一枚信劍,信劍之上掛著一枚納戒,他目光透亮,連忙將納戒遞給李新年。
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,“李少,這是我的族人帶走柳如絲後,從她神魂剝奪的所有關於蘇晨的記憶。按照李少的意思,神魂記憶剝奪術是單獨使用的,除了他沒人知道。而此人,已經在問完之後被解決,足以確保知道的隻有李少。”
“在下相信,李少在我族中應是安插了天理堂的人,我說得是不是真的,逃不過李少的眼睛。”
丁澤瑞笑容滿麵,“不知道李少所說,要助我在百年之後成為丁家嫡長子之事...”
“丁兄說笑了,丁家奪嫡之事關乎丁家未來千年萬年之存亡,外人又怎好插手?”李新年瞥了眼丁澤瑞一眼,“不過丁兄若能成嫡長,對你我二人皆是好事,你說呢?”
“既然如此,在下告退!”
丁澤瑞已是掩藏不住笑容,朝著家族靈舟所在離去,他的速度越來越快,可見歡暢。
他的笑容也逐漸猙獰,“蘇晨,柳如絲?哈哈哈,你們在我眼裡,什麼都不是!有李新年助我,我可成嫡長子,可成家主!”
此時。
李新年手中把玩著納戒,納戒中一道白煙落入到了李新年的口中,霎時間,柳如絲和蘇晨的記憶片段不斷落入腦海。
他看到了。
看到了柳如絲和蘇晨在秘境中相互依偎,也聽到了蘇晨單方麵地向柳如絲訴說衷腸。
還有柳如絲真如他所說的那般,本有很多機會逃離縹緲仙宗和丁家,卻衡量利弊沒有去找蘇晨,才導致了蘇晨孤膽前來的局麵。
“有趣。”
李新年舔了舔嘴唇,“無雙訣,看來蘇兄真是藏著不少好東西。”
隨著他話音落下,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修士如黑霧般落在他的身旁,此人光頭,頭頂還有戒疤,脖子上還有勒痕。若是長陽府的強者瞧見,必然認得出他他是曾經大明王寺的莽和尚!
“啟稟小少爺,已經按照您的吩咐,暗中見了丁家的第一百二十七代的嫡長子,他對丁澤瑞覬覦嫡長子之位的事情很感興趣。”
莽和尚仍在行佛禮,不過轉眼間便狠辣地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,“要不要貧僧去...”
李新年思索了片刻,詢問道:“前輩,若是我長生伯公,會怎麼做?”
莽和尚沉吟許久,“他可能會派貧僧去帝都,通過多方關係,直到再也查不到是我們天理堂動的手,再設法引起雙方矛盾,致丁澤瑞於死地。整個過程大概需要幾年,最後再...”
“彆說了!”
李新年麵色發黑,咬了咬牙,本是想做出決定,可一想到長生伯公的謀劃,才覺得自己不是這方麵的好手,“你去見一見我伯公,至於這枚納戒,送到我姑婆手上。”
“是。”
隨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