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進入密室的子書晚冬見狀,連忙衝上前去,扶穩了李星火,用法力為李星火舒緩傷勢,“星火,你...你這次傷得這麼重?回來的時候強撐什麼啊?!!”
“不礙事,幫我卸甲。”
隨著盔甲卸去,李星火抹乾淨了嘴邊的血跡,見子書晚冬焦急的神情,安撫道:“這次妖族的攻勢強了些,受了些內傷罷了。撐著定然是要撐著的,我怎也不能讓手底下的人看到他們的統領當場吐血。”
說著,李星火皺了皺眉,“我讓你給新日的靈石,你給了嗎?你有跟他說,讓他好好修行嗎?他應是不應?”
李星火言語平靜。
可子書晚冬卻能感受到李星火眼中的焦急,否則也不會一連三問。
子書晚冬翻了個白眼,拿出丹藥喂給了李星火,責怪道:“你瞧瞧你這人,一大把年紀了,跟個傻子似的。你要是多關心關心孩子,他至於變成如今這般樣子嗎?”
“哼!”
李星火一聲冷哼,“沒出息的東西,李家人的性子他半分學不會,偏在他娘家把惡習學了個遍,這等逆子看了便糟心。”
子書晚冬翻了個白眼,“是是是,我的大將軍誒,跟妖族打仗的時候也沒見你問這麼多。”
聞言,李星火麵色鐵青片刻,旋即用出天地靈力恢複傷勢。
半炷香後。
李星火蹙起眉頭,看了眼一旁整理甲胄的子書晚冬,“晚冬,你去找人跟著那逆子,他得了靈石,莫要讓他闖出禍端。”
“你看你這人!”
子書晚冬罵道:“你的嘴比你的盔甲還硬,新日帶著止靜出去的時候,我就已經派人暗中跟著了,你那義子蘇晨也回來了,你好好養傷就是。”
“也不知道新年突破了元嬰沒有。”
鎮北城的街道上,蘇晨穿著一襲灰袍穿梭在鬨市中咕噥著,“沒想到師姐和新年成了親,這些年在北境闖蕩,可惜沒能趕上他們的婚事,連個禮都沒送上去。不過,嘿嘿,往後便不用師姐師姐的叫了,也該叫弟妹了,哈哈哈!”
這般自言自語,令得身旁路過人群無不退避,如見瘋子。
可蘇晨卻不理會這些,隻是自顧自呢喃著,排解三十幾年獨自闖蕩的孤獨,感受著周圍人氣,消化著剛從一個上古秘境中出來後,從家族法寶暗巢暗鴉中得到這幾十年的家族近況。
“需要大量的資源,煉製可破煉虛的秘寶...家族上下全員都在世界各地搜刮資源...新年成了家主...義父的兒女也出生了,李新日和李止靜?且去瞧瞧我的義弟和侄女兒。”
言畢,已是消失在原地。
穿梭人海,蘇晨竟已到了一個賭石場中,可等看到前方一切,蘇晨便眉頭緊蹙。
“砸,給老子砸,彆以為老子看不出來,你們這賭石場放出來的九成九都是用來騙人的,他奶奶的騙人騙到老子頭上,真瞎了你的狗眼!”
“弟兄們,給我上,讓他們瞧瞧咱們鎮北城世家子弟,不是他們這些雜碎惹得起的,出了事老子擔著。”
“什麼?我是誰?太師麟舊是老子的爺爺,老子生下來的時候爺爺就說了,天大地大老子最大,你的靠山還能有太師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