賽春花頓時媚眼一笑,“我真的有那麼好?”。
王利群點點頭,“不錯,在你身上我找回了我的自信,哦!,你說找我有事,不會是為了你家餘學文弟弟的事吧?”。
賽春花點點頭,“利群,我來就是為這事,你看能把老三從派出所撈出來嗎?”。
王利群笑笑,“你們啦!,我不知道怎麼說你們才好,你老三的事現在鬨得沸沸揚揚的,而且將兩人打成重傷,我聽說其中還有一個是傷了腦子,至今還在昏迷中。你說,在這個節骨眼上,還撈得出來嗎?,不要說是我還隻是個黨委副書記,哪怕我現在是縣委書記,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撈人,這惹火上身的事確實不適合去做,也沒辦法去做,誰敢去包庇一個犯罪嫌疑人”。
賽春花推了推王利群,白了王利群一眼,說道:“那我不是白來一趟嗎?,這回去後怎麼向學文交差啊?”。
王利群側身攬住賽春花,笑著對賽春花說道:“什麼叫白來一趟,難道你就沒想過我?”。
賽春花一聽,羞澀地掄起拳頭捶了捶王利群,“這事在心裡擱著就行,怎麼要說出來,又不怕彆人聽見了”。
王利群握住賽春花的手,哈哈地大笑道:“聽見,誰聽見,這房間除了你我,哪裡還有人,不過你這害羞的模樣,我喜歡!”。
賽春花撇撇嘴說道:“你當然喜歡,便宜都被你占了,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”。
王利群笑笑,“你也彆生氣,雖說人撈不出來,但是你回去後跟餘學文說說,讓你家老三在裡麵態度放好點,主動地交代自己犯罪的經過,這在以後法院審判量刑時,也能作為一個重要的依據,說不定可以判輕點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