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文昌坐直了身體,不苟言笑地說道:“曾組長,對這次事件的起因,我基本上都知道。現在我就具體說說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”。
餘文昌咳了兩聲,隨後接著說道:“這件事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,當時我也聽到鎮裡有傳言,說是荒山要栽茶樹的消息,過了不到兩天,我就看見餘學文的兩個弟弟,拿著協議去各家各戶簽,如果有人不同意,餘學文的老三,也就是剛剛被抓進去那個傷人的莽漢,便對他們進行恐嚇,出手傷人,直到簽字為止”。
曾輝在記事本上記錄著,他問餘文昌:“你說他們強迫人簽字,這被強迫的人你知道嗎?,而且能說出他們的名字麼?”。
“知道!”餘文昌點點頭,他肯定地說道:“我不僅知道,而且還阻止過,但是我再怎麼阻止,也隻能不讓餘學文的兄弟打人,協議還是被他們強行簽下了,這此被傷的三人,他們的家人就是受害者”。
曾輝看著餘文昌,又問他,“那他們為什麼當時不反抗,而是等到現在才發生衝突”。
餘文昌微微一笑,“這三家的主要勞力都在外打工,他們元旦回家後才發現的,而且現在村裡許多村民,都聽到其他村的村民說這次的樹苗不要錢,這才知道他們被騙了,所以他們就都去了餘學文家,要求解除協議,尤其是受到餘學文家欺負的人,當時人多,再加上餘學文不同意解除協議,因此衝突就發生了”。
曾輝便將餘文昌說的記在記事本上,隨後又問道:“這三家受傷的名字你知道吧?”。
“知道,他們受傷還是我打的急救電話,他們一個叫代小山,一個叫餘水元,另一個叫餘啟元。”餘文昌說道。
曾輝點點頭,他記下三人的名字後說道:“餘主任,對於餘學文他們簽協議一事,你為什麼在阻止不了的情況下,去鎮裡向組織上反映,你能談談原因嗎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