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霍格言論驚到的兩人,還是不相信帝皇能夠做出如此不正經的行為,但架不住霍格繼續忽悠啊!
“沒錯,就是父親的意思,你倆不在泰拉不知道,現在整個泰拉都在傳你倆的緋聞。尤其是那個馬卡多,還對帝皇說你倆搞基。“
“他放屁,我就知道馬卡多不是好東西,沒想到他竟然敢這樣汙蔑我,到時候我非撕了他不可。”
看見費魯斯動了真火,霍格趕緊安撫了一下,然後繼續了他的講述。
“是啊!兄弟,我就說馬卡多不是啥好玩意兒,但架不住父親信了啊!父親說伱倆丟了原體的名聲,讓我給你們辦一場漂漂亮亮的婚禮作為懲罰。”
“其實弟弟我也為難,可誰叫命令我的是帝皇呢,父皇有命我不敢違,況且還有馬卡多在那裡煽風點火,我阻止不了啊!”
說到這裡的霍格一臉委屈仿佛被彆人迫害了一樣,加上他那出眾的樣貌和矮小的身材,引得作為顏狗的福格瑞姆信了一半。
就是費魯斯也覺得霍格說的可能是真的,一臉呆愣的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,腦海中回想起了自己和福格瑞姆的點點滴滴。
此時一首悠揚的曲子被霍格放了出來,結合著現場氣氛和空氣中提前釋放好的費洛蒙激素,兩位原體心中一動互相看了一眼對方。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殊不知禮堂周圍已經被霍格布置上了密密麻麻的攝像頭,強忍著自己作死的欲望,霍格決定再加把力。
掏出一份自己偽造的祝福詞遞到了兩人的麵前,上麵的話語就是普通婚慶祝福的話,但最後的簽名上卻有著一滴鮮血,而這個血痕上有著帝皇的力量。
見血如見人的兩個原體最後一絲懷疑也消失了,那滴血分明就是帝皇的,基因原體的血脈感應完全可以分辨出真假。
雖然上麵的氣息比較雜亂,但從霍格掏出來後皺皺巴巴的樣子可以看出,霍格很可能是想銷毀它。
一想到自己剛才還錯怪了霍格,有著三人中最高道德的費魯斯誠摯的向著霍格道歉:
“我錯怪你了兄弟,很抱歉剛才懷有那樣的態度,不過這個消息太突然了,能夠讓我看看這封信件嗎?“
“沒事兒兄弟,咱倆誰跟誰啊!你要看就拿走吧,畢竟是我沒能力阻止事情的發生,我對不起你們啊!”
拿到信件的費魯斯掏出一個微小的儀器,對著信件上的血液掃了一下,悲催的是這個檢測裝置亮起了確認的綠燈,這讓學姐最後一絲懷疑也被打消了。
而費魯斯不知道的是,那一滴血液就是帝皇本人的,隻不過是在泰拉上帝皇揍霍格時沒用靈能保護,被霍格皮膚下麵幾丁質裝甲蹭下的一點血。
而且霍格最近還得到了一份帝皇親自簽發的任命書,稍微的湊一湊就能做出一份偽造信件,隻不過為了真實,霍格還是把信給揉了揉。
反觀對麵福格瑞姆的表情則顯得詭異多了,他竟然全程沉默,這讓霍格感到了菊花一緊,雖說鳳凰確實雌雄莫辨美的冒泡,但是霍格不好這口。
一人歡喜一人愁,仿佛認命般的兩人穿上了衣服,一群不怕死的黑色守望們坐到了台下的小椅子上,內心顫抖的充當著觀眾。
而霍格也再三保證這隻是帝皇的懲罰,隻要拍幾張照片就可以交差了,到時候有自己護送絕對不會泄露出半點兒。
看著已經換好服飾的兩人,霍格作為這裡的第三位基因原體被福格瑞姆叫來做證婚人,這讓霍格懷疑老三可能早有預謀。
但為了看到那個場景,本該計劃著現在逃跑的霍格還是留了下來,畢竟整活可不是為了彆人而做的,自己的快樂才是第一位。
司儀的聲音響起:“好,我們現在開始婚禮,有請兩位新人的到來,大家鼓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