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應該不會吧,隨意對藩國用兵可是大忌…」
王革也不是很信,國與國之間即便發生戰爭,也有流程規矩,何況還是宗主對藩屬。
「不過這暫時也不重要,隻有先拜見了燕王,監國您才會有機會,結果再差,還能差過落荒而逃麼?」
保脫禿花深以為然,點著頭道,「先生實乃良師益友,總能在關鍵之時指點迷津,我這便出城去迎接燕王。」..
王革又說道,「在下認為,監國去之前,還應該令人將此事傳遍全城,傳到釋利訶梨耳中,興許能讓他不敢再輕舉妄動。」
「先生此策甚妙!不僅如此,為以防萬一也為以示隆重,我再把帶上兩千親衛,我離開的時間裡,城中就由先生輔佐察比暫管,凡是以先生的主意為重,待會我會仔細叮囑那逆子的。」
保脫禿花要帶那麼多親衛,主要還是防備釋利訶梨,怕他失心瘋會不顧一切對自己下手。
事關自家性命,再怎麼謹慎也不為過。
很快,他便找來察比,絮絮叨叨一通吩咐,直到察比快忍不住要翻白眼才住嘴。
而他還派了許多人在城內,大肆宣揚上國皇儲召見自己的事,也鼓舞戰鬥中的守軍,告訴他們在堅守一段時間,燕王殿下是來幫助自己一方的。
對此,有人信,有人不信,還有人認為保脫禿花或許是編個理由好借機逃跑。
但戰鬥意誌倒沒受太大影響,因為和敵人纏在一起,你不打,敵人就會打死你。
而後消息也順利傳到了釋利訶梨耳中,他聽完首先就是不信,認為保脫禿花撐不住了再耍花招。
於是,他命令部隊加大攻擊力度,不過並沒有什麼用,畢竟之前兵士們也沒偷懶放水。
又過了近半個時辰後,本來傷了一隻胳膊,留在城門樓治傷的律陀羅心急火燎地找了來。
「族領,末將在城頭看到一支宋軍騎兵,從南門方向繞過來,直接衝進咱們西營中!」
釋利訶梨這下傻了,「什麼!?真的是宋軍!?」
「絕對沒錯,末將認識宋軍的衣甲,而且那麼大規模的騎兵,咱周邊似乎也就大宋能拿出來了。」
律陀羅眼中焦急,「西營也就一些老弱傷殘,在那支騎兵麵前,完全不設防啊,而且,末將猜想,南大營大概也出事了……」
釋利訶梨身子一晃,頭暈眼花起來,「這!就算真的是宋軍,那他們想乾嘛!?這麼肆無忌憚攻入我營寨,難道是已經對占城開戰了!?」
律陀羅一副大局為重的樣子,「監國,要不咱們還是暫停攻擊,把主力調出城外,先對付宋軍,不然真失去南大營,後果難以承受啊!」
「就差一點就能打到王宮了,怎麼能停下來呢!?」
釋利訶梨咬牙,一心想先把佛誓城拿下再說其他。
不等律陀羅再勸,幾名將佐哭喪著臉跑來。
「族領,大事不妙啊,宋軍已經將佛誓城包圍了!」
「包圍?」釋利訶梨又是一呆,狐疑道,「到底來了多少宋軍,還這麼短時間就能把咱們的都城包圍?」
其中一個將佐馬上回答,「沒多少,最多就兩千騎兵,但他們已經逼降了東門北門的我軍,還占領了南大營和西營,他們口裡喊著。」
「大宋驍騎尉,馬行司右軍都統製曹烈,奉大宋燕王殿下令,敬告占城官民,你們已經被我軍包圍,放下手中所有武器,停止一切武力行動,否則視為對上國不臣不敬,必嚴懲之,刀兵無情,勿謂言之不預!」
將佐轉述時,城外也隱隱傳來同樣的警告聲。
我滴個娘,這
也太狂了,不到兩千騎兵,就敢說包圍一國首都!?.c0
你怎麼不上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