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為明代大收藏家袁樞的“袁樞私印”,“睢陽袁氏家藏圖書”“袁伯應珍藏書畫印信”。
最讓沈愈忍俊不禁的是,“乾隆禦覽之寶”印、“石渠寶笈”印、“三希堂精鑒璽”印、“乾隆鑒賞”印、“宜子孫”印,這乾隆五璽因為沒有地方蓋,直接鈐到了畫尾的一個小角落,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。
可以這麼說,整幅畫的空白之處全部蓋滿了大大小小的鈐印,就連不是空白的地方,比如侍從抱的酒壺上也蓋滿了印章。
最後在畫的左上方有一行,行xng書小字:“畫聖吳道玄作於唐中宗景龍四年秋。”
李胖子隻看了一眼,馬上轉過了頭,裝作口渴般去飲茶了。
李老也端起了茶杯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慢條斯理的喝起茶來。
到是林西風與錢老湊過來看的很認真,因為他們知道鄭從遠的財力,他買的古畫斷然不會便宜,古玩這個東西終究還是高價得真品的幾率大些,雖然自己不做字畫的生意,開開眼界也是好的。
“鄭先生您能說說這畫的來曆嗎?這對我的鑒定很重要!”沈愈一邊用高倍放大鏡看畫,一邊用頗為認真的語氣問道。
沈愈一眼就看出這畫不對來,但是既然給人鑒定,那就要有個認真的樣子,儘可能把畫中所有的漏洞都找出來。
沈愈姿態擺的比較低,沒有說為人鑒定字畫就換成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。
實際上,一個古玩城的小店主能與鄭從遠這等富商平等交流,甚至對方還有點巴結的意味也就是在這鑒寶會上。
換另外一個場合,比如沈愈登門求見,可能人家彆墅的大門都進不去,因為沒有與其相等的地位,人家犯不上跟你浪費寶貴的時間。
現在沈愈要讓鄭從遠欠他一個人情,這種地位的富商,他不缺買畫的錢。
他怕的是買到畫後不知真假,拿贗品當真跡然後被自己圈子裡的朋友恥笑。
果然,鄭從遠甚是爽快的笑道:“當然可以,這是我去東江談生意時在一個古玩市場買的,那是上個月,我在酒店呆的很是無聊,就打算去三元街古玩市場逛逛。
“說起來,東江四大古玩市場,青牛觀,相國寺,清水路我都去過了,但因為三元街離市區比較遠,也很偏僻,我是一次也沒去過。
“我那位客戶因為家裡有人生病,一時半會也無法來見我,索性我就讓司機帶我去了三元街古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