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至此,陳清河一臉諂笑,就差跪在柳明明麵前認錯了。
正好柳明明的師父於慧過來,看到陳清河與柳明明大眼瞪小眼,她心頭一驚,忙說道:“陳秘書,您這是……明明做錯什麼了嗎?”
不等陳清河說話,於慧扭頭低聲對柳明明解釋:“這位陳秘書是總裁秘書,最近時常出入咱們部門。”
柳明明嚇得眼睛都瞪圓了。
啥啥啥?她人品爆發了嗎?上班沒幾天就得罪了總裁秘書?
柳明明從座位上跳起來,對著陳清河忙鞠躬認錯。
“陳秘書,對不起對不起。”
陳清河也是一臉惶恐,對著柳明明鞠躬哈腰。
“是我的錯是我的錯,我不該壓壞你的文件,我不該上班期間到處溜達,我這就回去反省自己!”
倆人麵對麵,像是兩隻磕頭蟲似的,你鞠個躬,我鞠個躬,場麵一度很詭異。
薑蕊跟在鄭帆後麵進了門,看到陳清河與柳明明像是在拜堂似的麵對麵鞠躬,她嚇了一大跳。
“他倆,是原地拜堂了嗎?”
鄭帆長長麵無表情進了辦公室,連看都沒看一眼。
自打總裁大人進了投資管理部,這些詭異的事情他早已見怪不怪了。
陳秘書和老板娘閨蜜拜堂成親算什麼?總裁大人天天不也像條舔狗似的,各種作妖各種巴結老板娘嗎?
這叫什麼?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!
等等,不太對,他是不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?
辦公室裡,雲薇暖臉頰依然有些紅。
她坐在厲嘯寒的辦公桌上,看著站在她麵前的男人。
“我剛才,是不是丟人了?你,你不會笑話我吧?”
清醒過來,雲薇暖好想捂臉哀嚎,自己這是瘋了嗎?為那點破事,都能掉眼淚,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?
厲嘯寒卻笑得很是歡快。
“你舍不得我,我高興都來不及呢,怎麼會笑話你?”
這個小丫頭,終於是開竅了,開始依賴他,開始有將他占為己有的意識,這是好事呢。
雲薇暖捂臉否認:“我哪裡是舍不得你,我就是,就是……”
“好好好,你不是舍不得我,你就是來例假了,情緒有些不穩定,是吧?”
厲嘯寒笑著替自家小媳婦兒解圍,再逗下去,小丫頭得生氣了呢。
一聽這話,雲薇暖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,你怎麼知道我這幾天來例假了?”
她自己其實都迷迷糊糊的忘了日子,昨天來例假時自己都不知道,結果弄臟了裙子,幸好薑蕊有替換的衣服,她這才沒丟人。
厲嘯寒笑而不語,隻曖昧說道:“隻要與你有關的,我都知道。”
看著厲嘯寒的眼睛,雲薇暖怔怔的,半晌,她忽然想到了什麼,忍不住叫了聲。
“昨天薑蕊給我的衛生巾和替換衣服,是你,是你提前準備的?”
厲總裁用一副“你可算是明白了”的眼神望著雲薇暖,嘴角噙著笑點了點頭。
“知道你迷糊,我算算日子,你例假快來了,就提前備了東西放在薑蕊那裡,省得你到時候手忙腳亂。”
雲薇暖“嚶”了聲,將紅成蘋果的臉頰埋進厲嘯寒懷中。
她就說嘛,薑蕊明明比她胖的,怎麼借給她的衣服就那麼合身呢?而且當時,薑蕊的表情似乎也很詭異曖昧。
當時她隻顧著換衣服,並未多想什麼,現在回頭看看,也不怪人家薑蕊那種表情了。
這個男人,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細心體貼呢?
“你,你乾嘛要把東西給薑蕊,放在你那裡,或者直接給我不行嗎?都讓人家薑蕊看笑話了。”
雲薇暖埋首在厲嘯寒懷中,含糊埋怨著。
“這不是怕你臉皮薄嘛,真要是弄臟了衣服,你能來找我?肯定得找薑蕊或者柳明明。”
雲薇暖後背一僵:“所以,明明那裡也有備用的?”
看到厲嘯寒點頭,雲薇暖終於哀嚎出聲,她的老臉啊,就這麼被丟光了!
但在害羞之下,她又是道不出的幸福與滿足。
麵前這個將她抱在懷中的男人,連她的生理期都記得這麼清楚,都能未雨綢繆替她考慮好一切,她還有什麼不能托付的?這樣優秀的男人,將來肯定會是個好丈夫,也肯定,會是好爸爸吧?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