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總:我他媽的又做錯了什麼?
媳婦兒沒上班這兩天,他也沒上班;媳婦兒在醫院呆了兩天,他也在醫院呆了兩天;媳婦兒兩晚上沒休息好,他兩晚上沒睡覺。
所以現在,騙子這個稱呼是怎麼來的?
“怎麼了?兩天沒見我,你就不想我嗎?”
厲嘯寒厚著臉皮上前,也不顧雲薇暖的掙紮,攬著她的肩膀,讓她的臉貼在他懷中。
這兩日他一直在外麵看著,知道她很辛苦,知道她不容易,可他,什麼忙都幫不上,唯一能做的,就是默默陪著她。
“你還知道兩天沒見我?那也沒見你給我打個電話發個短信?這就是你想我嗎?”
雲薇暖撇嘴,絲毫不遮掩的表達自己的不滿,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
厲嘯寒在心底喊冤,女王大人我冤枉啊,我一直都陪著你的,就在距離你一牆之隔的地方,你始終都在我視線之內。
前天晚上,昨天晚上,你睡著的時候,我都在你和孩子身邊,我從沒有離開你。
但這些顯然對方不知道啊。
所以這說明了一個什麼道理?做好事千萬不能學習雷鋒不留名,做好事一定要留名,否則彆人知道嗎?
厲總裁顯然不懂這個道理,所以,他的小丫頭很生氣。
“好,好,是我的錯,但天地良心,我真的很想你,我的心意,你不知道嗎?”
一邊說著,他一邊抓起雲薇暖的手,放在他心口處。
他對她的心,天地日月可鑒。
雲薇暖斜眼看著眼前的男人:“真的嗎?真的想我?”
“你不信?不然我證明給你看?”厲嘯寒唇角勾起一抹笑來,微微有些壞。
雲薇暖一臉疑惑:“這怎麼證明?”
話音落下,厲嘯寒雙手伸到雲薇暖腋下,輕鬆將她舉起來放在辦公桌上,讓她坐在桌上與自己對視。
他的手扶起她的下巴,俯身,噙著她柔軟的唇,吻得纏綿悱惻難舍難分。
起初雲薇暖還在掙紮著,但很快,她就沉浸在他帶來的柔情蜜意中,他吻得深情,她回應得熱切,片刻,倆人已經抱在一起難舍難分。
雲薇暖是真想厲嘯寒了,這兩日在忙碌疲勞的空隙間,她總會想起這個男人來。
想他此刻在做什麼?在開會嗎?在吃飯嗎?在想她嗎?
有很多個瞬間,她都想撥通他的電話,告訴他孩子們的存在,向他訴說自己的累,她想依靠在他肩膀上,讓他替她承擔起這些。
此時,當他吻上她的唇時,她的委屈,她的辛苦忽然就都煙消雲散了,這一切,因為是他和她的孩子,都很值得。
外麵傳來敲門聲,終於喚醒雲薇暖行將消散的理智來。
她喘著粗氣想要推開厲嘯寒,他卻不依不饒,追著吻上來,唇正好貼在她纖脖頸的敏感處,惹得她低低叫了聲。
“有人在外麵敲門,你,你快鬆開我。”
雲薇暖聲音嬌嬌軟軟的,與其說是抗議,倒不如是撒嬌。
她軟綿綿的身子貼在厲嘯寒懷中,仰頭承受著他的吻,眼淚盈盈的,像是承受疾風驟雨之後的梨花,楚楚動人。
敲門聲又響了幾下,厲嘯寒終於依依不舍從雲薇暖脖頸間移開了唇。
臨了,他重重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吮了下,留下淺淺的痕跡,這是屬於他的領域,這裡,以及這裡之下的疆域,隻有他一人能探索,能觀摩。
倆人氣喘籲籲分開,雲薇暖攏起被這男人扯亂的襯衣,眉梢之間都是嬌媚。
“現在,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吧?”
厲嘯寒意猶未儘在雲薇暖唇上啄了啄,替她扣好襯衣扣子,又趁機揩了一把油。
渾身酥軟的雲薇暖已經無力某人的流氓行徑,她軟軟靠在他身上,聲音也嬌滴滴的。
“你彆鬨騰了,趕緊去看看外麵是誰。”
厲嘯寒也不急,等雲薇暖整理好頭發,調整好呼吸,看不出異常了,他這才慢悠悠走到門口,打開那扇隨時能被推開的門。
門外站著倒黴經理鄭帆同學。
自打吃過幾次虧後,鄭帆就學聰明了,隻要雲薇暖在,進辦公室前務必要先敲門。
萬一再打擾了總裁大人的好事,他怕是真的要去非洲挖礦了。
“咳咳,那什麼,馬上開會了,一起過去吧。”
鄭帆摸了摸鼻子,努力讓自己的腰板硬一些,畢竟從表麵看,他是上司啊。“嗯,是該開會了,暖暖,你也收拾收拾,跟著我們一起去開會。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