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豐潤春任副經理?這,這是誰的主意!”
常務副總辦公室裡,風姿綽約的厲嵐毓聽到秘書的話,臉色登時就變了。
秘書小心翼翼回答道:“是陳清河說的,他說總裁已經定了經理人選,您推薦的豐潤春,隻能任副經理了。”
聽到這話,厲嵐毓保養精致的臉上滿是憤怒。
“行,很行,厲嘯寒這是故意和我對著乾呢,他還是按捺不住了,還是打算連我也趕出公司了。”
厲嵐毓握緊手中的筆,臉色是道不出的難看。
秘書不敢說話,也不敢動,這位喜怒無常脾氣暴躁的常務副總,是她不敢惹也惹不起的。
其他人不清楚這位副總的身份,可她卻是清楚的。
厲嵐毓,是前前任總裁的女兒,是前任總裁同父異母的妹妹,是現任總裁名義上的姑姑。
可不知道為何,總裁與常務副總關係很冷淡,尤其是常務副總,對總裁以及前任總裁很是仇恨厭惡。
“厲嘯寒和那個新進公司的女人,還在一起勾搭著?”
厲嵐毓深吸一口氣,冷聲問道。
秘書叫秦玫,她低頭回答:“是,一直在一起。”
“那倆孩子,也是那個女人生的?”厲嵐毓皺眉問道。
秦玫默了默,才回答說:“陳清河說,孩子不是這個女人的,至於是誰生的,他說他也不清楚。”
“他也不清楚?那是他不告訴你,秦玫,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,你務必將那倆孩子和這女人的關係給我弄清楚。”
厲嵐毓敲了敲桌子,聲音越發嚴厲。不等秦玫說話,她接著說道:“陳清河是男人,你是女人,女人有女人的資本,你知道我為什麼挑你做秘書,就是你身材好,長相好,你隻要豁得出去,陳清河能不告訴你
實話?”
這話已經很直白了,這是讓秦玫用身體去勾引陳清河,用身體從陳清河嘴裡套取消息。
“去吧,周末去找陳清河吃吃飯喝喝酒,男人嘛,喝醉了酒就好辦了。”
揮手示意秦玫出去,厲嵐毓扔下手裡的筆,站起身來走到窗口,看著對麵的建築。
她在集團隱忍二十年了,從一個灼灼年華的年輕女孩兒隱忍到今天,可還是無法鬥過厲中霆,甚至無法鬥過厲嘯寒。
而且現在,厲嘯寒竟比厲中霆更要難纏,他甚至,不能再容忍她了。
嗬,當她這二十年裡是白混的嗎?當厲家就真沒她的一席之位嗎?
既然厲嘯寒要宣戰,那她也不怕,鹿死誰手,還不知道呢!
思及至此,厲嵐毓抓起車鑰匙,快步下樓直奔停車場,驅車駛離公司。
已經是下午,厲家老宅表麵安靜如初,二樓的臥室裡,卻一片糜爛。
黃麗婧手腳被束縛著,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跪在床上,渾身上下傷痕淋漓。
“小妖精,小賤貨,爺爺我厲害不厲害。”
身後傳來厲老爺子嘶啞的笑聲,黃麗婧心中一顫,身體止不住瑟瑟發抖。
“怎麼?不說話是什麼意思?嫌我老?心裡罵我不行?”
厲老爺子的聲音陡然拔高,他抓起床邊的鞭子,狠狠抽了上去。
這鞭子不是什麼鬨著玩兒的**鞭子,這是一根貨真價實的鞭子,抽在身上,黃麗婧身上頓時就破了皮。
“讓你不說話,讓你在心裡罵我!”
厲老爺子一邊抽,一邊罵,若是此刻黃麗婧能看到老頭那猙獰的臉色,怕是要後悔當日的決定。
那天晚上,她從梁辰的公寓出來,就被厲老爺子的人帶到了這裡。
一見麵,厲老爺子問道:“你就是我那乖孫子點名弄進公司的女人?”
黃麗婧不知所以,但一聽這話,心中還是一喜,當即就作出一副害羞的模樣來。
“是,我一畢業,總裁就,就點名讓我進了公司,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。”
厲老爺子露出詭異的笑來,他拄著拐杖走到黃麗婧麵前,用拐杖在黃麗婧胸口戳了戳。
“果然年輕就是好,瞧瞧這身段,多讓人眼饞。”
黃麗婧看到厲老爺子眼中的火熱,她想起自己被公司開除無處可去,想起梁辰那王八蛋的絕情,想起自己在公司丟人的一幕。
如果,如果她攀上厲老爺子,那些恥辱就總有機會洗去的,或許,她會有翻身的那一天。思及至此,她抬起頭,露出嬌媚的笑容,當著厲老爺子的麵,緩緩褪去自己的衣衫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