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下,大清早上的,對吧,正是那什麼旺盛的時候,不做點什麼,對得起自己嗎?對得起這良辰美景嗎?
思及至此,厲嘯寒開始拉扯雲薇暖身上的被單。
“昨晚被你折磨了一夜,現在,你想怎麼補償我?總不能讓我白白受委屈吧?”
明明自己才是個大尾巴狼,但話從他嘴裡說出來,硬是把自己弄成了受害者,那叫一個委屈啊,那叫一個難過啊。
雲薇暖的腦子其實還有些懵,這就是醉酒的後遺症,總覺得腦袋和身體不太匹配。
“補償你?那不如,試試那什麼無感透薄?”
厲嘯寒的身體頓時就熱了,他眼眸一暗,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看到厲嘯寒沒反應,雲薇暖有些苦惱:“啊,不喜歡無感透薄?那不是還有什麼OC極潤?”
這下,哪怕厲嘯寒是根木頭,怕是都忍不住了。
“不,我什麼都不要,我喜歡我距離接觸,一毫米的隔膜都不要!”
說罷,厲嘯寒欺身而上,一把扯開雲薇暖身上的被單,一把抱起她,讓她趴在自己身上。
“你……”雲薇暖肌膚一涼,頓覺自己曝光了,正要扯被單遮掩,卻被厲嘯寒攔住,隨即,他微微使力扶著她的肩膀,迫使她俯身與他貼在一起。
“做都做過了,還怕我看?你這身體,我哪裡沒看過?哪裡沒嘗過?這裡?還是這裡?”
一邊咬著雲薇暖的唇,厲嘯寒的手指一點點著雲薇暖的肌膚,所過之處,皆是火苗。
清晨,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刻,也是最有活力的時刻,此時的倆人,沉浸在這柔情蜜意之中,戰況一觸即發。
雲薇暖不再反抗,也不再拒絕,她主動俯下身來,腰肢軟軟的,貼在厲嘯寒身上。
她回應著他的吻,手也不甘寂寞去扯他的短褲,甚至還有些急迫的低叫了聲,以示抗議。
“小野貓。”
厲嘯寒很是享受雲薇暖的主動熱情,他遊刃有餘的享受著女孩兒的火熱,決定不著急,好好享受接下來的饕餮盛宴。
昨晚親媽打了電話,應該已經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吧?所以說,她如果還想要兒媳婦,應該,應該不會再打電話打擾他?
這麼想著,厲嘯寒放心多了,嗯,也不怕,昨晚他把手機關機了,怕個球!
然而霸總隻顧著防自己親媽,卻忘記了另外一號重要人物。
就在他做好預備工作,將雲薇暖撩撥得欲罷不能時,就在他準備攻城掠地時,客廳裡,忽然傳來嘹亮的手機鈴聲。
原本深陷迷情的雲薇暖陡然清醒過來,她像個滑溜的泥鰍般從他懷中鑽出來,飛快翻身下了床。
臨下床時,還順便扯走了被單,偌大的床上,隻穿條短褲的霸總淒涼躺在那裡,愛人也跑了,被子也沒了,他好冷,身冷,心更冷。
接起電話的雲薇暖,在聽到那邊傳來親爹的聲音時,她有些心虛。
“那什麼,爸,昨晚我……我有點事不能回家,沒來得及給你打招呼。”
電話那端的雲子軒痛心疾首,心中默默說道:有點事?來不及?你當我不知道你是和厲家那小王八蛋在一起嗎?
“唔,沒事就好,我也不是擔心你,畢竟你是大人了,有自己的事情,我就是問問你,平安最喜歡的那套艾莎公主裙,你放在那裡了?”
拎著藍色艾莎公主裙的雲子軒,麵不改色心不跳撒謊,一旁的賈嬙冷眼旁觀,嗬,這借口,她隻給零分!
若是以往,雲薇暖肯定說:“我哪裡知道平安的公主裙在哪裡,不都是您給她收拾的嗎?”
但現下,雲薇暖剛做了虧心事,而且昨夜醉酒,此時此刻,她的腦袋並不好用。
“我,我不記得了,或者,您在我那邊的櫃子裡找找看?”
雲薇暖刨著雞窩頭,心虛開口,語氣弱弱的,擺明了就是內心有鬼。
雲子軒用哀怨的眼神看著賈嬙,仿佛在說:你看,你看,她肯定做壞事了,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說話。
賈嬙瞪了雲子軒一眼,低聲說道:“行了,孩子都大了,你管那麼多做什麼?在說了,那是平安和喜樂的爸爸,他們在一起,有什麼不行?”
在老婆大人的訓斥下,雲子軒隨便叮囑了幾句,這才不甘不願掛了電話。
“可是他們沒結婚,他們怎麼能住一起。”
雲子軒幽怨說道,厲嘯寒那小王八蛋,怎麼能這麼乾!
賈嬙嗬嗬一笑:“當年你纏著我要去我家時,我也說過這個理由,你還記得你說什麼了嗎?”
原本還理直氣壯的雲子軒忽然就沒了底氣,他可是清清楚楚記得自己的原話:“不結婚怎麼了?愛情,難道需要被一張結婚證束縛嗎?”啊,臉好疼!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