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的妻子一直站在窗口,目送著沈平川那輛卡宴離開,又看著中介騎著電動車走遠,她終於長長鬆了一口氣。
“先生,他們都走了。”
聽到這話,賈竹生臉上溫和的笑容瞬間散去,前一刻的溫文儒雅忽然就變成了陰鷙冷漠。
女人也一改剛才柔弱,她扶著肚子,畢恭畢敬站在茶幾前,說道:“先生,您這個名字,還是有點……冒險,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來,您隻是將笙字拆開了來。”
沒錯,這男人不叫賈竹生,他叫賈笙,賈嬙的親弟弟,幾次險些害死雲薇暖的凶手。
賈笙嗤笑,他靠坐在沙發上,神色冷漠:“有心人?這個沈平川嗎?一個遊手好閒的富二代,能有什麼本事?”
“可這個沈平川畢竟和雲薇暖……萬一他嘴長,與雲薇暖說起您呢?賈嬙現在時刻陪在她女兒身邊,她這個人狡猾,肯定就……”
女人擔憂說道,這幾年來,他們沒少在賈嬙手裡吃虧。
否則,也不至於讓賈笙親自來深州處理這件事。
賈笙嗤笑:“沈平川和雲薇暖怎麼了?他是被雲薇暖甩了的人,你覺得倆人還能坐下來聊什麼?我若是沈平川,心中必定是恨極了雲薇暖的,怎麼會幫她?”
頓了頓,他一把將女人拉到他腿上坐下,說道:“悅兒,你若是雲薇暖,在厲嘯寒與沈平川之間,你會選擇哪個?”
這女人名叫白悅,她攀著賈笙的脖子,整個人蜷縮在他懷中,媚眼如絲。
“我誰都不選,我隻選您。”
聽到這話,賈笙低低一笑,他的手沿著白悅的肚皮緩緩往上,最終,停留在她纖細的脖頸上。
“白悅,你知道我最厭惡女人哪一點嗎?我最厭惡的就是女人自以為是的小聰明!”
說罷,他撫著白悅脖頸的手忽然收緊,瞬間掐住了白悅的喉嚨。
“記住,我問你問題時,你需要做的,就是按照我給你的答案去選擇,永遠,永遠都不要自作聰明的去選擇沒有的答案。”
白悅一張臉漲的通紅,她喘不上氣來,一雙眼睛盛滿了恐懼。
直到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時,賈笙終於放開了她。
“我錯了,我以後一定聽您的話,再也不會自作聰明了。”
白悅虛軟著身體,從賈笙腿上滑下來,她匍匐在地上,顫抖著身體求饒。
賈笙居高臨下看著白悅,許久,他忽然一笑,彎腰扶起了她。
“乖女孩才有糖吃,彆怕,以後乖乖聽話。來,讓我摸一摸,看看孩子乖不乖。”
白悅的身體一直在抖,她重新坐回賈笙腿上,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肚皮上撫摸。
腹中的胎兒動作劇烈,仿佛也因為剛才那場幾乎喪命的窒息而恐懼。賈笙又恢複了之前的溫文儒雅,他說道:“知道我為什麼要選沈平川嗎?因為一個男人最無法釋懷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彆的男人搶走,所以,我要利用這一點,讓沈平川成為我手裡最好用的一顆棋子。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