嘖嘖,不管男人還是女人,在美色麵前都沒啥原則,男色、女色,都是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雲薇暖問道:“你爸爸不是不喜歡虞遠征嗎?怎麼忽然就答應了?”
“嗬,虞遠征這王八蛋,簡直就是心機狗,見了我爸,二話不說就先認錯,接著就把自己的財產清單都呈上,狗東西,不知什麼時候都把這些財產過戶到我名下了。”
史月嬅咬牙切齒,她看到房產證和股權書上自己的名字,也是相當的懵逼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這麼一筆橫財,現在說不要都來不及了。
柳明明聽得目瞪口呆。
臥槽,有錢人的世界原來是這樣,她曾經追言情,隻知道總裁是一言不合就開支票。
自打認識了史月嬅,她的三觀又被刷新了。
原來,還能一言不合就把所有財產都過戶給女人,總裁們的錢都是大風吹來的嗎?他們就不怕雞飛蛋打嗎?
“不提了,我他媽的,一把辛酸淚,我說不嫁都沒用,我爸那個老古董,說我都和虞遠征睡了,不嫁還要乾嘛?”
史月嬅揮了揮手,一臉的無奈,嗬,封建思想害死人啊,這年頭,睡了就要結婚嗎?
“明明,你呢?你怎麼遲到了?你彆告訴我,你也遇到個總裁,所以連全勤獎都不要了。”
史月嬅蔫蔫兒看著柳明明問道。
柳明明一臉悲戚:“我就隻是,單純的睡過頭了。”
她其實也很無語,本來她生物鐘都很正常,晚上十點按時睡覺,早上六點按時起床,自從上大學,就都沒變過。
可最近,陳清河這神經病,總是深更半夜給她打電話。
你說有事也還好,問題是陳清河並沒有什麼事,他說,就是單純打個電話而已。
昨晚,她早早睡下了,整12點鐘,手機響了起來,是陳清河打來的。
她快要哭了,她問他有事嗎?
結果那混蛋怎麼說來著?
“哦,沒事,就覺得你睡覺姿勢不對,所以喊你起來重睡。”
我他媽的……你管我什麼姿勢睡覺呢!
起來重睡的後果就是她失眠了,輾轉反側一整晚,在天快亮時,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
然後,她做了個**的春夢,夢裡,她正將陳清河壓在床上,極儘所能乾著不可描述之事,手段很彪悍,姿勢很能乾。
再然後,就沒有然後了,她,遲到了!嗬嗬嗬嗬……
剛惆悵完,電梯門終於開了。
三個各懷心事的女人進了電梯,剛準備關門,隻聽外麵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。
哦吼,還有個遲到的倒黴蛋。
幾秒鐘後,氣喘籲籲的秦玫進了電梯,她衝著三人輕輕點頭,說道:“稍等下,還有個人。”
雲薇暖探頭往外看去,果然,瀟灑帥氣的陳清河緊隨其後進了電梯裡。秦玫伸手挽著陳清河的胳膊,嬌聲說道:“讓你早點起床,你非不,現在好了,遲到了吧?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