豐潤春铩羽而歸,白著一張臉離開。
雲薇暖、史月嬅和柳明明笑作一團,三人就喜歡看豐潤春那張小白臉青青紫紫的模樣,要多解氣有多解氣。
“哎,我現在上班的樂趣,除了和你倆聊天,就是逗豐潤春玩兒,嘖嘖,人生多麼惆悵。”
史月嬅從上班到現在,電腦都還沒有開,她坐在工位上一邊玩手機,一邊歎息道。
嗬,工作是什麼鬼?
自家那偌大的公司她都懶得多看一眼,起碼,起碼有半年沒去過自家公司了吧?
也就是因為雲薇暖在這裡,她才天天起早貪黑來報道,至於工作嘛,算了吧,她不是工作的料,她要做個合格的紈絝子弟。
嗯,既然是紈絝子弟,那總得乾點什麼驚世駭人的事情才行。
於是,史月嬅望著柳明明。
“你今天看上去,心情不太好?”
柳明明一怔,很快否認:“我哪裡有心情不好?難不成我還得笑成個神經病嗎?”
“嗬,姐姐我見多識廣,就你這種小透明,心裡想什麼,我一眼就能看出來,怎麼,陳清河與秦玫在一起的事,刺激到你了?”
史月嬅徑直戳中了柳明明的心,令她一時之間慌亂又無措。
許久,柳明明終於低下了頭,斂起那勉強的笑容,眉目之間有些傷情。
“這段時間陳清河對我很好,總找我,我以為他對我是……我和你們不一樣,我就是個市井小民,麵對陳清河這樣的男人,我沒法子做到無動於衷。”
這等於是間接承認了自己對陳清河的心意。
頓了頓,柳明明自嘲一笑:“但我這不過是自作多情罷了,陳清河這樣的人,哪裡看得上我?”
雲薇暖想說,陳清河心裡也有她,陳清河對她也是有幾分喜歡的。
但剛看到秦玫與陳清河的親昵,此時這番話說出來,柳明明隻會認為是在安慰她。
以她的性格,反而會逃得更遠。
歎息一聲,雲薇暖輕輕拍了拍好友的肩膀:“彆妄自菲薄,明明,你很好。”
史月嬅嗑著瓜子,慢悠悠說道:“男人算個什麼東西,明明,今晚姐姐我帶你去見識市麵,要不要去?”
一聽這話,柳明明眼中那點傷情落寞頓時煙消雲散。
“所以,你要請我去白馬會所嗎?”
史月嬅:“……”
果然是好姐妹,這覺悟,與她有得一拚,嗯,想到白馬會所,兩眼都在冒光。
“白馬會所改天再去,今天,請你去我家酒店見世麵,今晚有個名流晚宴,都是些上層社會的人物,哦,不乏大明星。”
史月嬅漫不經心說道,那些人真是錢多得慌,天天辦宴會,紙醉金迷的浮華時代,太鄙視他們了!
柳明明雙眼放光,抓著史月嬅的胳膊差點尖叫出聲。
“真的嗎?真的嗎?我真的能參加那種晚會嗎?我真的能見到大明星吧?”
史月嬅笑罵:“土包子,咱能淡定點嗎?”
“我土包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,我是土包子我高興。”柳明明直搓手,興奮到差點忘記自己是誰。
嗬,此時此刻,她還哪裡有空惦記陳清河這狗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