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嘯寒揮了揮手,不耐煩趕麵前這倆人離開,他現在不想看到彆人,隻想看到自己的親親媳婦兒。
跟在厲江寒屁股後麵,陳清河一路走出宴會廳,徑直從大廳左側坐電梯直奔九樓。
“二少,咱們這是……去哪裡?”
陳清河一臉懵逼,九樓都是客房,這一點他清楚,但二少帶他去客房,這他媽的,畫風似乎不太對?
難道,二少有某種不可描述的癖好?
想到這裡,陳清河默默後退幾步,默默扣好了自己的皮帶。
電梯在九樓停下,厲江寒先一步走出來,想了想,他伸手,扶著陳清河的胳膊。
麵對二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,陳清河渾身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。
臥槽,雅蠛蝶!
“既然喝醉了,我得扶著你才行,不然顯得我不夠真誠啊。”
厲江寒自顧自說道,不能讓嫂子覺得他沒有把事情辦好,嫂子說了,要帶著醉酒的陳清河去見她。
可現在看來,陳清河醉的還不夠徹底呢,不然,再給他灌兩瓶茅台透一透?
走廊儘頭的客房門口,站著個服務員,看到厲江寒與陳清河過來,很是殷勤打開了房門。
“陳先生請進。”
服務員恭敬說道,態度非常之好,好到陳清河覺得事情越來越詭異。
厲江寒也準備跟著進去,卻被服務員攔下。
“厲少,我們小姐吩咐過,隻能陳先生進去,您,您不能進去。”
一聽這話,厲江寒不樂意了:“我怎麼不能進去?這裡麵難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服務員一副很為難的樣子:“我隻是按照小姐的吩咐做的,您……”
沉默了五秒鐘,厲江寒垂頭喪氣揮了揮手,轉身離去時,留給陳清河一個蕭條的背影。
嗬,嗬嗬,嗬嗬嗬,他就知道他被人利用了!
陳清河此時也有些迷糊,進了房間,看著裡麵的布置,他的心跳忽然有些加速。
他不是沒在洲際酒店住過,酒店布置絕對不是眼前這種大紅色的婚房風格,而且,床上還鋪滿了玫瑰花,這他媽的,好奢侈。
但問題是,服務員嘴裡說的小姐,到底是誰?
被酒泡過的腦子不太好使,陳清河努力想了好幾分鐘,終於得出了一個答案。
洲際酒店是史家的產業,那麼服務員口中的小姐,就是,就是史月嬅!
史月嬅這是要,睡他嗎?
意識到這一點,陳清河後背的冷汗忽然冒出來,不要,他不要,他不要做史月嬅的小白臉,他不要被虞遠征弄死。
他邁著微微虛浮的步伐走到門口,想要打開房門,卻他媽發現,房門被人從外麵鎖上了!
陳清河內心在哀嚎,不,不要,我不要淪為有錢人的玩物!
就在他在內心咆哮呐喊的當口,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,還帶著隱約的談話聲,有人來了。
陳清河正要呼救,隻聽原本緊鎖的房門忽然被人打開。
正要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狂奔出去,但不等他發力,一個人影忽然從半開的門縫裡進來,不偏不倚的,正好落在他懷中。柳明明軟趴趴的靠在陳清河懷中,嘟囔喊著:“來,再喝,暖暖,月嬅,我們今夜不醉不歸!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