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江寒不耐煩說道。
小男孩被嚇到,先是一愣,忽然就哇哇大哭起來。
看到兒子哭,這父母不樂意了,媽媽指著厲江寒罵道:“你算個什麼東西?我兒子用得著你來管教?你知道我們是誰嗎?”
“你們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?但你小孩的玩具好幾次戳到我朋友臉上,看到沒,這裡都發紅了,你明明看到了,卻放任孩子繼續欺負彆人,怎麼,覺得我們好欺負?”
史月嬅也是個暴脾氣,看到雲薇暖臉上被槍戳紅的印子,她頓時發了火。
確實,雲薇暖皮膚嬌嫩,被那槍頭一戳,臉上的紅印特彆明顯,看上去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劃過。
小男孩的母親有些心虛,但還是強詞奪理說道:“誰家孩子不淘氣?再說了,我家孩子又不是故意的,你們這些大人至於和一個孩子斤斤計較嗎?”一直沒說話的雲薇暖皺眉說道:“孩子淘氣沒錯,因為他小,他不懂事,但大人也不懂事嗎?因為他是孩子,所以我沒與他計較,可你們這些當大人的,我就沒必要慣著了
。”
嗬,誰家還沒有個孩子呢?她家的平安與喜樂比這孩子小許多,也比這孩子有禮貌又教養。
孩子是一張白紙,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,父母給孩子教了什麼,孩子就會在白紙上塗畫什麼,這就是家教。
電梯門正好打開,雲薇暖冷聲說道:“你這不是愛孩子,你這是寵溺孩子,是在害他。”
說罷,雲薇暖拎著裙擺準備離去,小男孩的母親忽然發了瘋似的,重重推了雲薇暖一把。
雲薇暖猝不及防,被這女人推得踉蹌幾步,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上。
厲江寒手疾眼快扶住了雲薇暖,與此同時,之前在電梯裡一直沒說話的中年男人,也扶住了雲薇暖的胳膊。“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,怎麼,自己嫁不到有錢人,就在這裡嫉妒彆人嗎?我家教怎麼了?我家有錢,誰敢笑話我兒子?彆說我兒子用槍戳你兩下,就是我兒子摸了你,
扒了你的衣服,那也是你的榮幸。”
雲薇暖被這番話氣笑了。
這是什麼鬼理論?哦,被這女人的兒子欺負,還是她的榮幸?
厲江寒早就變了臉色,摩拳擦掌準備去揍對方,他可不管對方是男是女,凡事欺負他家人的,他都不會放過。
“江寒,彆衝動,他們畢竟有孩子,彆再嚇到小孩子了。”雲薇暖攔下了厲江寒。
她不是聖母,她隻是不想讓孩子看到那血腥暴力的一幕,不想讓孩子幼小的心靈留下陰影,畢竟孩子沒有錯。
史月嬅捏著手腕走上前去,看了看這女人,又望向旁邊的男人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你家開了個建築公司吧?你爸姓杜?這幾年一直承包倪氏集團旗下的幾個項目?”
聽到這話,男人愣了一愣,下意識點頭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史月嬅扯著嘴角笑了笑:“那恭喜你,回家告訴你爸爸,明天開始,那幾個項目都和你家沒關係了,你們的公司,要倒閉了,你們,以後住不起洲際酒店了。”
男人臉色大變,急聲問道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你,你到底是誰?”“我是誰?我是史月嬅,倪氏集團總裁的親妹妹,嗬,真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,就能為所欲為了?記住,這世上,比你有錢的人多了去,狗眼看人低的下場,就是你這樣的
。”史月嬅不屑說道,這種人她見得多了,對付這種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將他們打回原形,讓他們徹底認清楚自己的身份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