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喜這個女人,成功耗掉了他對她最後一絲憐憫與同情,現在,他非常生氣。
秦玫緊咬著唇一語不發,她在賭最後一把,籌碼就是與陳清河過往的感情。
是,她反悔了,她不想去國外那種破地方躲著了,她想留在深州,留在厲氏集團,留在陳清河身邊。
以厲嘯寒的手段,厲嵐毓肯定時日無多了,此時她若是走了,那就是給他人做嫁衣,憑什麼?
她想,陳清河若是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,怎麼會煞費苦心安排她出國躲開厲嵐毓的折磨呢?他完全可以在利用完她之後就一腳踹開的。
這就是人性,總是用惡意揣測彆人的善意,還沾沾自喜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猜對了。
所以,在這種境況下,她不允許有彆的女人出現在陳清河的感情世界裡,這個柳明明,更不行!
“清河,昨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釋的,那個視頻肯定是有人彆有用心剪輯過的,是,我說話可能有些衝,但我真不是故意的,咱們在一起那麼久,你還不了解我嗎?”
這話說的柔弱又可憐,瞬間就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,這一招秦玫是屢試不爽,甚至在厲老爺子那裡,也是管用的。
但她卻忘了,對方是陳清河,是跟著厲嘯寒殺伐商場的人物,這種話若是擱在前幾年,沒準還能騙一騙陳清河,但現在?
“秦玫,正因為我了解你,所以我才相信那段視頻的真實性,我知道你心機重,但沒料到你膽子也很大,大到敢公然來這裡挑釁我的女人。”
我的女人?
柳明明和秦玫都震驚了,在場一眾吃瓜群眾也震驚了。
陳秘書說了什麼?他說,柳明明是他的女人,啊啊啊,這是親口承認他與柳明明的戀愛關係了?
柳明明撇了撇嘴,冷笑說道:“陳秘書你彆亂攀關係,誰他媽是你的女人?嗬,昨天我就說過了,大家都是成年人,不過是走腎不走心的一晚,你至於……”
“柳明明你彆說話行嗎?咱們倆的事回頭再說,我這人,一向都是走腎又走心,不信你問問秦玫。”陳清河咬牙說道。
吃瓜群眾:嗯??
為什麼又牽扯到秦玫了?秦玫知道啥?
“是,我和秦玫有過一段戀情,這是不假,但我可沒有和秦玫做什麼,我守身如玉這麼多年,卻敗在你手裡,所以柳明明,你難道不該對我負責嗎?”
陳清河坦然說道,絲毫不在意吃瓜群眾們的表情。
嗬,媳婦兒都要跑了,他還要什麼臉?這一招,都是跟自家總裁學的,現學現用。
柳明明:WTF!
陳清河你這話不要臉,說得好像老娘我沒守身如玉許多年?嗬,那一晚之前,誰還不是個雛兒呢?
“憑什麼我對你負責?你怎麼不對我負責?”
傻白甜柳明明同學,就這麼話不過腦子的喊了出來。
一時之間,現場的氣氛很詭異,很尷尬。
陳清河坦蕩蕩說道:“好啊,我對你負責,現在民政局還沒下班,咱們完全來得及領證。”
柳明明:“……”
去你妹的領證,老娘是這個意思嗎?
被冷落的秦玫:“……”
喂,你們倆快醒醒,劇情不是這樣進展的,我凹了許久的白蓮花綠茶婊人設,就這麼崩塌了嗎?說好的離間計呢?
雲薇暖和史月嬅進來時,正好聽到陳清河提議去領證。
“領你妹的證,陳清河你以為我閨蜜就那麼不值錢嗎?嗬,一句話就想拐走她?怎麼,她受的委屈就白受了嗎?”
雲薇暖快步上前,抓起桌上的文件夾,毫不客氣摔在陳清河身上。
剛才還運籌帷幄的陳清河,被總裁夫人這一文件夾給摔懵了。
“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啊。”
史月嬅拉了把椅子,坐在柳明明身邊,陰惻惻說道,表情很不友善。
一看到史月嬅和雲薇暖,秦玫的臉色頓時就白了。
這倆人,不是說離家出走了嗎?為什麼現在就回來了?“秦玫,我知道你不想在厲嵐毓手下混了,所以這才想勾搭陳清河,好給自己找一條出路,唔,在今天之前,你確實有條好出路的,但可惜呀,你親手把這條路給炸沒了。
”
史月嬅一手搭在柳明明肩膀上,一手玩著桌上的筆,漫不經心說道。秦玫抖著嗓子問道:“你,那你想怎麼樣?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