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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，城市的繁華之下，隱藏著不堪入目的糜爛與肮臟。
厲嘯寒哄著兒子與女兒睡著，他躡手躡腳出了臥室，隻見陳梓牧正在客廳裡等著他。
“老宅那邊有消息了。”
聽到這話，厲嘯寒挑了挑眉：“怎麼，老爺子把那個女人帶回家了？”
“是，帶回家了，而且，還玩得很……奔放，你要看看視頻嗎？”
陳梓牧手裡握著個U盤，顯然，裡麵的內容是旁人無法想象的震驚，嗬，誰能想到八十歲的厲老爺子，竟然還有那種癖好。
“跟我來。”
厲嘯寒皺眉，揮手示意陳梓牧跟著他進書房。
剛上樓，隻見雲薇暖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從臥室出來，差點撞到陳梓牧懷中。
“你把我電腦放在哪裡了？我想起有點工作沒處理完。”
雲薇暖後退幾步，笑著與陳梓牧點頭打招呼，隨即看著厲嘯寒問道。
霸總臉上的表情很不悅，啥？媳婦兒說啥？還要熬夜工作？哪個王八蛋給媳婦兒派了這麼多活？累到他媳婦兒怎麼辦？
“做什麼工作？去，回房好好睡覺。”
厲嘯寒攬著雲薇暖的肩膀，不由分說強迫她轉了個彎，然後將她推進臥室裡。
“哎哎哎，我要電腦，你彆這麼……”
雲薇暖扭著身子抗議，在掙紮時，光潔的手臂輕輕擦過陳梓牧的胳膊。
看著雲薇暖與厲嘯寒在一起膩歪，陳梓牧轉了個身，但鼻翼間還是縈繞著屬於她的香味。
“什麼工作？我一會兒幫你處理了，你聽話，睡覺去。”
厲嘯寒知道拗不過媳婦兒，他隻得妥協，嗯，他幫她工作還不行嗎？
聽到這話，雲薇暖臉上一喜：“真的嗎？我電腦桌麵上有個新建文件夾，裡麵有個報表，你幫我做完。”
厲嘯寒：“……”
媽的，報表這種事都是秘書乾的，他堂堂大總裁，要做的就是看報表，現在，他好想將陳清河從家裡薅過來做報表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你去睡覺，我處理完手裡的事，就去幫你做報表。”
厲嘯寒揉了揉雲薇暖濕漉漉的頭發，忽然轉身對陳梓牧說道：“你先去書房等我，我很快就過來。”
陳梓牧“嗯”了聲，沒有再看雲薇暖，他輕車熟路進了厲嘯寒書房，耳邊隱約聽到倆人的交談聲。
“你乾嘛，彆扯我衣服！”
“好好好，我不動你衣服，去衛生間，我幫你把頭發吹乾，頭發濕漉漉的，怎麼能睡覺？明早起來要頭疼的。”
……
陳梓牧站在書房門口，靠在牆上，頭後仰著，嘴角勾著一抹笑，像是在笑話自己。
不多時，厲嘯寒進來，臉上蕩漾著溫柔的笑，眉梢眼角都是幸福。
“你這……當著我的麵秀恩愛，不厚道啊。”
陳梓牧將手裡的U盤遞給厲嘯寒，隨手拉了個椅子坐下，笑著說道。
這話讓厲嘯寒嘴角的笑容越發大了：“沒辦法，有老婆有孩子就這樣，低調不了，誰讓我老婆美孩子乖呢？”
“你大爺的！”陳梓牧笑罵了一聲。
很快，厲嘯寒看到了U盤裡的視頻，他嘴角的笑逐漸變冷。
視頻的內容不堪入目，場景是他熟悉的地方，厲家老宅，厲老爺子的臥室。
但視頻裡倆人所做的事情，卻刷新了厲嘯寒的三觀。
厲老爺子的脖子上套著個項圈，狗繩的一端拴在項圈上，另外一端，則握在一名戴著麵具的女人手上。
“跪下！”
女孩子手裡握著皮鞭，毫不客氣甩在厲老爺子身上，抽得厲老爺子喉嚨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。
看著老爺子用笨拙僵硬的姿勢跪下，看著老爺子匍匐在那女人腳下親吻著她的腳背，厲嘯寒眼中滿是厭惡。
“嗬，以前他喜歡玩女人，每每將那些女人弄得傷痕累累，還還當他的癖好是施虐，這鬨了半天，他喜歡被虐待？”
厲嘯寒不想再看視頻裡那些不堪入目的場麵，他將U盤直接拔出來，扔在桌上。
老實說，陳梓牧也有些意外，誰能想到，厲老爺子這種人，竟然會跪在一個女人腳下做奴隸呢？
“這個女人是誰？”
厲嘯寒直接問道，陳梓牧既然能帶著視頻來找他，就說明有這個女人的信息了。
“給老爺子開車的司機說，女人叫朱砂，住在桂廟村，但我查過，桂廟村所有的租戶裡，沒有叫朱砂的，所以，朱砂應該不是她的真名。”
陳梓牧沉聲回答道。
桂廟村？
厲嘯寒冷聲笑了笑：“這個女人倒是聰明，知道在桂廟村這種人流量極大的地方藏身，這地方魚龍混雜，要查一個人並沒那麼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