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寶珠氣得渾身直發抖,她咬牙說道:“遠征你給我讓開,今天我非打死史月嬅不可,真是把她慣壞了,今天敢嫖娼,明天是不是就敢殺人了?”
虞遠征哪裡肯讓開,這要是讓開了,媳婦兒細皮嫩肉的,不得被雞毛撣子給抽得渾身傷。
“咱們是什麼家庭?你爺爺與你姥姥姥爺都是高級軍官退休,你奶奶也是退休教師,你以為你這麼做,是在丟你自己的人嗎?你是在丟全家的人!”
倪寶珠怒聲吼道,從小到大,不管是父輩也好,不管是她與丈夫也好,感情從來都是認認真真從一而終,彆說嫖娼,就是戀愛都隻談一次。
現在倒好,這個被全家當做掌上明珠的女兒,竟然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來。
史戰南也上前,將妻子拉住,好言好語勸慰:“你先彆生氣,遠征不是說了嘛,小嬅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,就隻是喝了點酒而已。”
“喝酒?喝酒不會去酒吧喝?不能去飯店喝?家裡的洲際酒店容不下她喝幾杯酒嗎?非得去這種地方?這是遠征去的及時,否則她……”
倪寶珠氣得咬牙切齒,這孩子,太氣人了。
麵對妻子的怒火,史戰南一邊安撫,一邊低聲訓斥女兒。
“小嬅,你這次太胡鬨了,你說你,要是沒婚約沒戀愛,你去那什麼白馬會所也就去了,但你畢竟是和遠征有婚約的人,對待婚姻,得忠心啊。”
一聽這話,倪寶珠更是怒火衝天,隻是這次的怒火,都發泄到了丈夫身上。
“你說什麼?你說沒婚約沒戀愛去那裡也就去了?那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?不管有沒有婚約,去那裡都得打斷腿,羞恥心不懂嗎?”
頓了頓,倪寶珠對著丈夫一頓吼:“都怪你,天天慣著史月嬅,硬是給她慣壞了!”
史戰南低聲嘀咕:“又不是我一個人慣的,我爸我媽也有份,你爸你媽也沒少慣,有本事你怪他們去啊。”
聽到丈夫這話,倪寶珠差點吐血,這父女倆是猴子派來的吧?都這種地步了,還他媽的到處甩鍋?
但現在,似乎也不是教訓女兒的好時機,畢竟未來親家和親家母還在,這事兒鬨的……
倪寶珠抬頭望向虞漢卿,正要開口解釋,隻見虞漢卿已經黑著臉站起身來,眼神淩厲望著虞遠征與史月嬅的方向。
一看到親爹這表情,虞遠征心裡暗暗叫糟糕,親爹出現這種表情,就是要揍人了。
嗯,彆問他為什麼知道,反正從小到大,他每次挨揍前,親爹都是這副樣子,他很有經驗的。
“爸,你這……彆動手啊,你打我沒關係,打月嬅可就過分了。”
一聽這話,史戰南也有點炸了,啥?這是要乾嘛?竟然敢在他家打她女兒?
倪寶珠一把拉住了丈夫:“你乾嘛?你女兒做的是什麼好事嗎?這倆孩子訂婚的事早就傳了出去,現在鬨出這種醜聞,你有什麼資格不讓人家漢卿出出氣?”
“那也輪不著他打我女兒啊,有意見說出來啊,大不了這婚不結了,打我女兒,我這個當爸的就是不行。”
史戰南低聲說道,彆說女兒隻是去白馬會所喝了點酒,就是去真找了男人,他也支持女兒。
哦,這年頭就隻許男人尋花問柳,女人找個男公關,就是死罪了?什麼世道?呸!
虞漢卿走到虞遠征與史月嬅麵前,他表情嚴厲掃過倆人的臉。
“虞遠征,你怎麼知道月嬅去那裡的?你跟蹤她?還是派人一直盯著她?”
這個問題讓虞遠征有些懵逼,親爹你為什麼不按理出牌?現在似乎不是計較這些事的時候吧?
但他還是老實回答:“是,是有人一直跟著她們,但那不是我……”
“你個混賬!”
不等兒子解釋完,虞漢卿忽然怒聲罵道,此時這是在史家,不然他非抽出皮帶揍這小子幾下。
虞遠征:“……”
親爹你瘋了嗎?我才是受害者好嗎?你罵我乾嘛?“一個男人,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,竟然能乾出這種跟蹤自己未婚妻的卑劣事情來!夫妻間最重要的是什麼?是信任!你跟蹤月嬅,說明你根本就不信任她,你不信任她,
你有什麼資格娶她?”
虞漢卿指著虞遠征的鼻子怒聲罵道,義正言辭,罵得虞遠征狗血噴頭。
“當初人家月嬅滿眼滿心都是你,你非作妖說那些傷人的話,現在,人家願意嫁給你,你又用跟蹤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來傷害彆人,你真是我虞漢卿的好兒子!”
虞遠征已經徹底瘋了,臥槽,不是我派人跟蹤的,是厲嘯寒跟蹤他老婆,我才知道他們去這裡的。
再說了,親爹你能不能不要提以前那些事,我他媽的都後悔了十幾年了,你還非得撕開傷口撒把鹽透一透嗎?
虞漢卿盯著虞遠征,怒聲斥責。“還有,我問你,月嬅為什麼要去那地方?如果你對她很好,如果你沒讓她傷心,她一個千金大小姐,能去那種地方胡鬨?要我看,這件事月嬅沒錯,錯的人是你,是你對不起月嬅,混賬東西!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