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暖暖來了呀,快進來。”
倪寶珠上前幾步,想要去牽雲薇暖的手,卻被自己女兒無情推開。
“媽,你自重點行嗎?這是我朋友,又不是你朋友!”
被女兒拒絕的倪寶珠:“……”
我可能生了個假女兒吧?誰來把她帶走?
“阿姨,月嬅總給我帶你們家的點心,好好吃,能不能給我一盤,我早飯沒吃飽。”
雲薇暖主動挽著倪寶珠的胳膊,憨笑著開口要吃的。
一聽這話,倪寶珠喜笑顏開,忙說道:“行,行,你先坐著,我這就讓廚師給你做點心,每樣都做些,你吃不完帶回家,給倆孩子嘗嘗。”
說罷,倪寶珠就去後廚安頓廚師做點心,客廳裡頓時安靜下來。
史月嬅撇了撇嘴,說道:“你這小嘴兒挺甜的啊,我媽這麼難哄的人,嗬,你一句話就搞定了。”
“沒辦法,天生麗質。”
雲薇暖擺出個臭美的姿勢,美滋滋說道。
這話把史月嬅也逗笑了,她無奈說道:“行行行,你天生麗質難自棄,那啥,天生麗質小姐,咱們先把你背上那疤痕給處理了再說?不然你就是一道疤小姐了!”
一道疤小姐……
雲薇暖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,以前厲江寒總說史月嬅嘴巴毒,她還不信,今兒個,她算是徹底見識到了。
家裡的傭人端來果汁,雲薇暖一杯果汁沒喝完,史月嬅已經領著史家的家庭醫生過來。
“走,去我房間,讓醫生看一下傷口。”
仨人剛走到樓梯拐角處,隻聽倪寶珠在樓下喊道:“你倆誰怎麼了?怎麼還找了醫生來?”
史月嬅不想搭理自己親媽,她說道:“一點私事,您彆問行嗎?”
然而打破砂鍋問到底是倪寶珠的性格,史月嬅越是不想說,她就越是要知道。
於是,不顧史月嬅的反對和抗議,她硬是跟著她們進了臥室。
“不是,您這人,能不能尊重下我們的**?說好的**權呢?”
史月嬅看著親媽,她很是無語,親媽,您知道臉皮兩個字怎麼寫嗎?
倪寶珠裝作聽不到史月嬅的話,她關切看著雲薇暖問道:“暖暖,你怎麼了?哪裡不舒服嗎?”
“你怎麼不問我呢?可能是我快要死了,所以到處都不舒服。”史月嬅撇嘴說道。
聽到女兒這話,倪寶珠冷哼一聲:“你?沒聽過禍害遺千年嗎?就你這樣的,離死遠著呢,我一點都不擔心你。”
內心受到一萬點暴擊的史月嬅:“……”
我親媽大概是魔鬼吧?爸爸,爸爸,聽到女兒的呼叫了沒?趕緊回來帶走你老婆,她好煩!
看著這母女二人鬥嘴,雲薇暖忍不住想笑,卻覺得笑出來不太合適。
她默了默,說道:“沒什麼大事,就是受了點傷,想用你們家的祛疤膏。”
一聽說雲薇暖受傷,倪寶珠的臉色頓時就變了。
“我看看,哪裡受傷了?嚴重不嚴重?”
史月嬅扶額歎息:“媽,我你彆激動行嗎?我受傷時都沒見你這麼擔心。”
“你從小到大三天兩頭打架,受傷不是常有的事嗎?我要是每次都擔心,那早就得心臟病了!”
倪寶珠都不稀罕看女兒一眼,哪裡有女孩子的樣?天天不是上樹捉鳥就是打架鬥毆,從小到大,她都不知道替她收拾過多少爛攤子了。
“暖暖不一樣,她一向都乖巧懂事,肯定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,能受傷,那一定是被彆人欺負了。”
史月嬅覺得親媽自從進了門,這是唯一一句人話,起碼,與她想的一模一樣。
“是吧,你也這麼想吧,但這死丫頭嘴硬,我問她是誰欺負了她,她死活不吭聲。”
史月嬅氣得不輕,一根筋啊這是,被人欺負了去,難道還要忍氣吞聲,不,這不是她的作風!
“行了,你先彆這麼聒噪,先讓醫生看看傷口。”倪寶珠說道。
脫下襯衣,看到雲薇暖後背那道傷疤,倪寶珠也被嚇了一大跳。
“這……這是被刀劃的,暖暖,誰這麼狠心啊,這根本就是要你的命!”
倪寶珠出身軍區大院,又與史戰南在一起多年,鑒定傷情她也是懂一些的,這傷一看就是被鋒利武器劃傷的。
“這幸虧隻劃破了皮膚,以這刀的鋒利程度,隻要用力,能刺穿你的後心。”
心有餘悸的倪寶珠低聲說道,她可不認為對方是手下留情,這十有**是雲薇暖躲得快,這才僥幸逃脫的。“暖暖,對方這是要你的命啊,你這次心軟放過他,下次可就沒這麼幸運了!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