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父母那邊……他們什麼意見?明明很緊張,她怕你父母不滿意。”
史月嬅盯著陳清河的眼睛,一字一頓說道。
提到父母,陳清河嘴角的笑變得淡了些,片刻,他才說道:“結婚是我的事,我娶誰也是我的事,父母的意見固然重要,但不代表他們能做主。”
頓了頓,陳清河看著史月嬅笑道:“就比如您,不是也不肯聽父母的話嗎?”
史月嬅:“……”
你大爺的陳清河,學會將我的軍了是吧?敢拿我爹媽來堵我?行,算你狠!
倆人正僵持著,隻聽臥室的門打開,雲薇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發出來,唇上的口紅也沒了,脖子上,還有幾顆可疑的草莓印。
“嘖,你倆能做個人嗎?將我一個孕婦扔在外麵,你們在裡麵快活?”
看到雲薇暖出來,史月嬅撇嘴笑罵道。
看著茶幾上隻剩湯汁的空碗,雲薇暖無語凝噎,這明明是三人份的飯菜,為什麼就被史月嬅一個人給吃光了。
她是豬嗎?
“你想什麼呢?我怎麼可能做那種白日宣淫的事情呢?我隻是,狠狠收拾了厲嘯寒這騙子!”
雲薇暖說這番話時,刻意扭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男人。
嗯,霸總也出來了,隻是這形象……
一絲不苟的發型亂了,領帶也不見了,襯衫扣子也掉了幾顆,手臂上、脖子上的牙印簡直不要太明顯。
嘖,說他倆什麼都沒乾,誰信呢?
“厲嘯寒,你的焦慮症好了沒?”
雲薇暖靠在桌上,雙臂抱胸看著厲嘯寒,似笑非笑說道。
看到媳婦兒脖子上的紅印,厲嘯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“好……好一點了,但所謂病去如抽絲嘛,還得多幾個療程才能好徹底,晚上,繼續治療?”
治療你大爺!
雲薇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剛才要不是她捆住了這男人的手腕,隻怕又要被他吃乾抹淨了。
作為一個有原則的人,她無情拒絕了他的美色誘惑,雖然她也忍得很辛苦。
看到這倆人當著自己的麵調情說愛,史月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“哎哎哎,你倆能克製點嗎?沒看到我還在這裡?我是孕婦,知道嗎?注意胎教。”
厲嘯寒嗤笑,上下掃視了一番,說道:“這話你應該給虞遠征說,胎教這種事,你該讓虞遠征注意點!”
無話可說的史月嬅,這他喵的……厲嘯寒太不是人了!
“那啥,暖暖,你出來前,我正和陳清河聊他與明明的婚事呢,明明不是說這周末要見陳清河父母嘛,我在家悶得慌,我也想去湊熱鬨。”
史月嬅坐直身體,一臉興奮看著雲薇暖,眼中擺明了是在搞事情。
看到好友這表情,雲薇暖挑了挑眉,片刻,才笑著說道:“好啊,明明也膽小,咱們倆陪著她,也能給她壯壯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