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薇暖知道最近虞遠征的父母一直都在深州,為的就是虞遠征和史月嬅的親事,看得出來,虞家父母很是喜歡史月嬅這個兒媳婦。
“當時她身邊還有個女人,我不認識,但你婆婆認識,你婆婆說,那是遠征的舅媽,這陣子不知道為什麼也來了深州。”
賈嬙皺眉說道,她還記得盧小昭對虞遠征這舅媽的評價:目光短淺,野心很大。
“我倆與你青蓮阿姨打了招呼就打算離開,還沒走幾步,就聽到遠征那舅媽說什麼遠征與月嬅八字不合,還說什麼月嬅克夫之類的。”
當時要不是盧小昭攔著,她差點過去甩這女人兩個耳光。
什麼玩意兒?都什麼年代了,還八字不合?還克夫?若真要說麵相,這女人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,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克夫!
“那虞遠征他媽媽怎麼說的?”
雲薇暖問道,這舅媽放什麼屁不重要,重要的是賀青蓮的態度,她呢?她對史月嬅的態度是什麼樣?
賈嬙一笑,說道:“彆說,我還真是欣賞你青蓮阿姨,當時那女人一說克夫,青蓮的臉色當即就變了,一下摔了手裡的東西,怒聲罵了句‘放屁’。”
聽到這話,雲薇暖算是放心了,嗯,隻要賀青蓮態度沒問題,那誰也欺負不了史月嬅。
“什麼克夫什麼八字不合,都是扯淡,虞遠征這舅媽,就是想把自己的侄女嫁進虞家,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,陳清河的母親與這舅媽已經勾搭在一起了。”
雲薇暖撇撇嘴說道,都是一幫不入流的玩意兒。
“月嬅肯定是受不了委屈,她的身份在那裡放著,遠征那舅媽就是再橫,也不敢當著月嬅的麵欺負她,先不說月嬅那霸王脾氣,就是史家那幾個男人,也饒不了她。”
賈嬙笑道,史家一向護短,尤其是史戰南,那簡直就是妥妥的女兒奴。“但你這小閨蜜,柳明明未來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,若是沒人挑撥,或許還能過個舒心日子,但現下這婆婆顯然被人洗了腦,她心心念念著要攀豪門,哪裡還能看得上柳明
明這種小家碧玉?”
賈嬙感慨道,雖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,但柳明明這本婚姻的竟,隻怕是不好念啊!
“是呢,我也擔心明明,但她現在死心塌地要嫁給陳清河,我也沒法子棒打鴛鴦啊。”
雲薇暖無奈說道,若是陳清河渣一些,她哪怕得罪柳明明,也得攔了這門婚事,但問題是,陳清河待柳明明太好了,好得讓她無話可說。
“罷了罷了,人各有命,彆人的事咱們也沒資格品評論足不是?”
雲子軒揮了揮手說道,吃飯,吃飯最重要。
厲嘯寒將剝皮的大蝦放在雲薇暖碗中,頓了頓,說道:“賈笙的案子馬上要開庭了,如果沒意外的話,他……應該會被判處死刑。”
其實這話說得著實委婉了些,厲嘯寒隻要在深州一天,賈笙就沒有翻身的日子,死刑,是他唯一的路。
聽到這個消息,賈嬙的神色很平靜。
“意料之中的事情,他要是不判處死刑,那才是難平眾怒了,他手上的人命太多了。”
自打賈笙被刑拘,警方徹查之後也是大為震驚,當年蘭城幾樁冤案也終於水落石出,這凶手都是賈笙。
所以,正義從來不會缺席,隻是早晚的問題而已。“因為賈笙要判死刑,所以,有人坐不住了,他們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送死的,他們,已經來深州了。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