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薇暖話音落下,眼眶已經隱約滾動著淚珠,她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,眼眶紅紅看著厲嘯寒。
厲嘯寒頓時就慌了。
不是,媳婦兒你可能誤會了什麼,我就是就是象征性的吃個醋嘛,我就是羨慕嫉妒虞遠征能在史月嬅懷孕時陪在她身邊。
我真沒想惹哭你,也真不是在質問你,且不說我舍不得,就算我有那賊心,也完全沒那賊膽嘛。
我在家裡的地位你應該比我清楚的。
霸總有些手忙腳亂,他伸手想去抱雲薇暖,卻被她一把推開。
你彆碰我!我還告訴你了,我懷孕那會兒,沈平川經常陪我去產檢,彆說那麼扶我,我生產完,還是他將我抱到病床上的!
雲薇暖盯著厲嘯寒的眼睛大聲說道,眼淚滾滾而落。
厲嘯寒哪裡還敢吃醋,他連聲點頭說道:是是是,所以我將那個投資公司送給了沈平川,當做是他當初照顧你的謝禮,嗯,回頭我還會重重謝他的。
一邊安慰著,厲嘯寒一邊試探去拉雲薇暖的手。
被拒絕了好幾次,但霸總本著不要臉的原則,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拉,最終,雲薇暖終於委屈巴巴的撲進他懷中。
你欺負我!
帶著哭腔指責厲嘯寒的罪惡,還不解氣的,雲薇暖張嘴在厲嘯寒脖子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。
這點疼對厲嘯寒來說不算什麼,媳婦兒一哭,他的心都跟著碎了。
現下彆說媳婦兒咬一口,就是咬十口都沒問題,隻要媳婦兒彆哭彆生氣就好。
不說彆的,這要是媳婦兒哭著回家,以親爹親媽的作風,嘖,今晚大概他要嘗嘗男女混合雙打的**滋味了。
我的錯,是我的錯,我剛才,隻是逗你玩兒嘛,哪曉得你就當真了。
厲嘯寒歎息著,抬起胳膊將雲薇暖抱在懷中,這小丫頭,都當媽的人了,怎麼還這麼不禁逗。
逗你大爺!
雲薇暖抬手,在厲嘯寒腰間狠狠掐了一把,這事兒是能隨便逗的嗎?
你以為隻有你心裡委屈嗎?你以為我心裡就不委屈嗎?我懷孕生子時,我也想像其他孕婦那樣,有丈夫陪著產檢,而不是每次孤零零的一個人。
即使有父親陪著,可她的心還是很空,很沒有安全感。
厲嘯寒抱緊雲薇暖,在她額頭親了幾口。
我懂,我都懂,以後我不開這種玩笑了,以後,我不用這個話題逗你了。
在厲嘯寒的再三保證之下,雲薇暖這才止住了眼淚。
她依靠在他懷中,抽抽噎噎說道:剛才隻顧著與陳清河的媽媽過招,我沒吃飽。
揪著厲嘯寒的衣襟,雲薇暖小聲說道:我想吃紅燒肘子。
紅燒肘子?
霸總哭笑不得,我媳婦兒這口味果然是在洲際酒店這麼高大上的酒店,在那滿桌子五星級廚師燒出的菜肴中,她獨獨惦記著紅燒肘子這種親民的菜肴。
但,知道媳婦兒喜歡,不管是什麼,他都會給她弄來。
好,你去車裡等著,我這就去給你打包一份。
不管酒店有沒有這道菜肴,隻要媳婦兒喜歡,酒店就得做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