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錢人的生活,窮人永遠也想不到。
這彆墅看上去不大,卻彆有洞天,在三層小樓後,還有幾間房,是專供傭人居住的。
所以這套彆墅的第二個有點就是私密性很好,厲嘯寒一聲吩咐,傭人們都齊刷刷的離開,偌大的彆墅裡,隻剩雲薇暖與厲嘯寒。
此時,雲薇暖正在二樓的臥室裡欣賞這做工極為繁複精致的拔步床,她的手撫上那些雕刻精美栩栩如生的飛禽走獸,眼中滿是驚歎。
因為太沉溺,以至於厲嘯寒進來時,她都沒有聽到腳步聲。
厲嘯寒撩起一層又一層的紗帳,當走到最裡麵時,隻見雲薇暖正背對著他,站在床邊撫摸著上麵的花紋。
厲嘯寒勾唇一笑,上前不由分說,將雲薇暖撲倒在床。
毫無防備的雲薇暖因為厲嘯寒這動作,嚇得尖叫出聲,倆人雙雙倒在床上時,厲嘯寒已經吻上了她的唇,將她的驚呼聲都堵了回去。
或許是肖成江刺激到了厲嘯寒,又或許是新環境著實撩人心弦,以往溫柔的厲嘯寒今天格外強勢,甚至微微有些粗暴。
雲薇暖在他強有力的攻勢下,又最開始的反抗逐漸沉淪其中,到最終因為體力不支而嚶嚶求饒。
床上是紅綢棉被,床帳是若隱若現的紅紗,倆人在這紅浪中翻雲覆雨,木床因此輕微晃動。
許久,當一切都恢複平靜時,雲薇暖雙腿顫顫,甚至站都站不住腳。
她渾身泛著緋紅,倚靠在厲嘯寒懷中,任由他抱著她去洗澡,再虛軟無力的被他抱回到床上。
你你是故意的!
消耗了太多體力,雲薇暖的聲音沙啞無力,明明是在指責厲嘯寒,這聲音卻更像是在撒嬌。
麵對媳婦兒的指責,厲嘯寒卻笑得很是開懷。
我怎麼故意的?嗯?
雲薇暖哼唧唧了半天,才說道:還不就是因為肖成江,你就是在吃醋,這才憋著火兒的可勁蹂躪我。
喲,媳婦兒你還知道我憋著火呢?你既然知道我憋著火,還那麼大刺刺挑釁我的底線?
媳婦兒你可冤枉我了,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?肖成江的事情我都答應你了,絕對不再提,你看你,自己又非得提起來。
嗯,我不說,我就做!
麵對厲嘯寒的死不認賬,雲薇暖那叫一個哭笑不得。
這男人,這男人是真的狗啊,睚眥必報用在他身上,是再合適不過了!
厲嘯寒,我警告你,你彆打擊報複肖成江啊。
雲薇暖想起正事來,與厲嘯寒相處久了,她太了解這男人的心眼了,就針尖那麼大點兒。
一聽這話,厲嘯寒嘖了聲,一本正經替自己辯解。
我是什麼身份?肖成江是什麼身份?我至於和他計較嗎?你以為我很閒?
嗯,我就是要和他斤斤計較,我就是很不爽,我哪怕再忙,我也要打擊報複每一個覬覦我老婆的王八蛋!
雲薇暖撇嘴說道:你少和我來這套,我給你說正經的,我與肖成江沒什麼,你彆因此毀了人家的前途。
說罷,雲薇暖忽然一個翻身,壓在了厲嘯寒身上。
你要是敢亂來,厲嘯寒,你會死得很慘很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