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葉婉這可笑的話,厲嘯寒站起身來,走到她麵前,低頭看著她,聲音比眼神更冷。
;你以為錢是萬能的?你以為有錢就什麼都能做?葉婉,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,你兒子是不是被冤枉的?
在厲嘯寒這咄咄逼人的氣勢下,葉婉明明想說;我兒子就是被冤枉這句話,但話到嘴邊,卻怎麼都說不出口。
;葉望龍對我妻子做了什麼,你很清楚,昨天那場車禍是怎麼回事,你應該也很清楚,那是鮮活的人命啊,因為你兒子的私欲而喪生,你說,這該怎麼償還?
厲嘯寒冷笑質問,他與葉婉其實沒打過交道,以前隻聽母親說過這女人心狠,現在看來,果然是個沒有心的。
葉婉說不出話來,許久,她終於軟了語氣,問道:;那,那我兒子他hellip;hellip;
;死刑,這是他唯一的路,很快,判決結果就會出來的。
厲嘯寒很是爽快回答了葉婉這個問題,死刑,沒有半點懸念,也不會有任何的變故,不管是誰,都無法改變葉望龍的命運。
聽到;死刑這兩個字,葉婉一口氣險些上不來。
雖說葉望龍不夠孝順,但到底是她的親生兒子,現在聽到自己的兒子要死,她哪裡還能冷靜。
片刻,她勉強跪坐起來,仰頭看著厲嘯寒說道:;嘯寒,看在我hellip;hellip;
;你沒有任何麵子可言,我也不會看任何人的麵子,我今天來,隻是來警告你,讓你剩下的那個兒子和葉雲仙都老實點,否則,他們的下場比葉望龍更慘!
厲嘯寒不留情麵打斷了葉婉的求情,他聲音冷冽,帶著不加掩飾的殺氣。
說罷,他走到門口,準備出門時,又回頭說道:;還有,我奶奶當年的死,我們並沒有放棄追查真相,葉婉,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,或早或晚。
聽到這話,葉婉終是無法承受,兩眼一翻,像是一灘爛泥,暈倒在地。
厲嘯寒沒有理會暈死過去的葉婉,這種女人命大著呢,怎麼會那麼輕易去死?
下了樓,隻見陳梓牧站在樓門口,而他麵前,是未久未見的葉雲仙。
離開厲氏集團的葉雲仙像是變了個人,蒼老又頹廢,頭發都白了不少。
沒有了那些名貴化妝品的滋潤,她以飛快的速度衰老,再加上生活條件不算好,葉雲仙的氣色也很難看。
看到厲嘯寒下樓,陳梓牧說道:;這個女人要上樓,我攔住了。
;厲嘯寒,你hellip;hellip;你做什麼了?
葉雲仙看到厲嘯寒,心底就止不住的都是恨意。
她說話時,牙齒咬得咯吱響。
;你說我做什麼?葉雲仙,你的小白臉還好嗎?他們的財產,可真是不少呢。
這番話讓葉雲仙變了臉色,片刻,她抖著嗓子說道:;你,你做了什麼?
;我能做什麼?自然是將你那小白臉名下的財產都收回來唄,唔,你喜歡做冤大頭,我可不喜歡,那兩套彆墅,也值好幾千萬呢。
厲嘯寒站在樓梯上,居高臨下看著葉雲仙,像是在看個蠢貨。
是,當初葉雲仙被自己的兩個情人坑了,她有苦難言,卻又無可奈何,隻能認栽。
但她沒想到,那兩個讓她無可奈何的小白臉,竟然被厲嘯寒給收拾了。
此時此刻,她的心情簡直無法描述,又是解氣又是屈辱。
解氣的是那兩個混賬也沒落個好處,屈辱的是,收拾那兩個混賬的人是她最恨的人。
;沒有人能占厲氏集團的便宜,這一點,你應該深有體會吧?
厲嘯寒上下打量了葉雲仙一眼,似笑非笑說道。
葉雲仙隻覺得像是有人給了她一巴掌,那種被人羞辱的恥辱感讓她幾乎喘不上氣來。
;既然你來了,那我就順便告訴你一聲,葉望龍進監獄了,很快,他就會被判處死刑,嘖,槍子掀掉天靈蓋的滋味,葉雲仙,你抖什麼呢?
厲嘯寒看著抖如篩糠的葉雲仙,他笑出了聲。
聽到葉望龍被捕的那一刹那,葉雲仙的眼前已經黑了,她扶著欄杆,努力不讓自己癱倒在地。
;你是不是很害怕?是不是很心虛?你說,葉望龍那些行為,與你有沒有關係呢?
厲嘯寒下了兩個台階,與葉雲仙距離拉近了些,他的聲音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,在葉雲仙耳邊不斷纏繞著。
;或者說,葉望龍乾的這些事,是不是你指使的?畢竟以葉望龍的智商,沒法子將我妻子的行蹤打聽到那麼清楚。
在厲嘯寒的不斷逼近下,葉雲仙忍不住後退,直到後背靠在牆上,她再也沒有退路。
;沒,與我沒有半點關係,我根本不知道葉望龍在做什麼,對我來說,他根本不是我哥哥,我們沒有任何關係。
葉雲仙抖著嗓子回答,為了求生,她毫不猶豫的否認的自己與葉望龍的所有關係。
厲嘯寒微微一笑,明明笑得那麼無害,卻還是讓葉雲仙覺得驚悚。
;有沒有不要緊,我會查的,葉雲仙,葉望龍這個前車之鑒希望你能牢記,千萬不要重蹈覆轍,畢竟被子彈掀開天靈蓋是很疼的,這萬一遇到個槍法不準的,再給你補一槍,嘖,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