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薇暖手腕微微用力,刀刃刺在朱砂臉上,疼痛感襲來,朱砂忍不住尖叫。
“報警,我要報警,我要告你故意傷害!”
朱砂想要掙脫,奈何雲薇暖死死控製著她,她彆說逃走,就是連動彈都費勁。
聽到報警,雲薇暖嗤笑,她扭頭看著朱砂的經紀人和助理。
“聽到了沒?
朱砂要讓你們報警呢,你們,什麼意思?”
朱砂也尖叫著喊道:“小飛,快報警!”
聽到這聲音,經紀人與助理對視一眼,又不約而同望向史月嬅。
史月嬅麵對這四道目光的注視,也不躲避也不說話,隻是笑著望向他們。
片刻,經紀人搖了搖頭,往後幾步,佯裝沒有聽到朱砂的話。
“朱砂,你不是自詡手段狠辣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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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狠,誰不會?
你以為就你會耍這種手段?
你以為我不會?”
雲薇暖掐著朱砂的脖子,咬牙說道。
因為陳梓牧刻意教過雲薇暖控製人的手法,而她學東西又快,因此這手法相當穩準狠,朱砂的脖子很快就被掐出一條紅印來。
“我一再退讓,你一再得寸進尺,既然如此,朱砂,我不想躲了,我打算和你硬剛到底,你還有什麼手段,都儘管使出來!”
看著雲薇暖眼中的狠戾,朱砂忽然覺得害怕。
她以為,像雲薇暖這種被人保護長大的女人,像雲薇暖這種連殺雞都不敢的女人,最多就是扯頭發吐口水而已。
但現在呢?
雲薇暖控製住了她的死脈,隻要她手中的刀微微往下挪,隻要她微微用力,那把刀,就能刺入她的動脈。
她知道厲嘯寒等人在外麵,就算雲薇暖殺了她,厲嘯寒也有的是辦法將這事情壓下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朱砂想求饒,但最後一點自尊心又讓她無法說出“我不敢了”這四個字。
“我怎麼樣?
朱砂,我忍你很久了,今天,這筆賬不妨算個清楚,不是你死,就是我死!”
雲薇暖咬牙說道,她並不是在嚇唬,她手中的刀真往朱砂脖子上挪去。
“不,不要,雲薇暖你不要!”
朱砂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氣息,她無力掙脫,隻得大聲尖叫,試圖喚醒瘋狂的雲薇暖。
“不要?
不要什麼?
你一次次傷害我時,有沒有問過我要不要?
朱砂,己所不欲,勿施於人!”
雲薇暖握緊了西餐刀,她冷笑回頭,看著史月嬅問道:“月嬅,今兒個我要是殺了人,能安然無恙走出這裡嗎?”
“你隻管放心捅刀子,彆說全須全尾走出這裡,我保證,你連監獄的門都不用進,厲家、雲家與史家的勢力,還能護不了你?”
史月嬅抬著下巴說道,她掃過朱砂那張蒼白如紙的臉,不冷不熱說道:“什麼都彆怕,放心大膽的將這賤人的血給放掉!”
“聽到了沒?
朱砂,今兒個我就算殺了你,也不會有任何事情,我們最不缺的就是錢,隻要有錢,還怕什麼呢?
你的一條命,也值不了幾個錢。”
雲薇暖的手腕微微用力,朱砂隻覺得那刀尖已經刺破了她的皮膚,仿佛隻剩幾寸,就要觸及到她的頸動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