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薇暖看著厲嘯寒一笑,說道:“是,我和嘯寒這好不容易要結婚了,總不能給彆人給攪合了吧?”
聽到有人敢攪合他們的婚禮,厲嘯寒的眼中滿是殺氣。
“嗬,誰要是敢來裹亂,隻怕會死得很慘……啊!媽,你為什麼又打我!”
還沒耍酷放狠完畢的霸總被親媽一拳砸的,頓時就破了功。
他捂著頭一臉哀怨抗議,真的是,能給他留點麵子嗎?
“眼看著要結婚了,大喜的日子,你亂說什麼死?多不吉利?”
盧小昭罵道,作勢還要抽厲嘯寒。
聽到親媽是為了自己好,厲嘯寒決定不計較了,嗯,當然,他就算想計較也計較不過。
“對了,暖暖,今天你姥姥還過來,問你伴娘的事情。”
賈嬙笑著說道。
姥姥,當然不是賈嬙的親媽,而是厲嘯寒的姥姥——楊若薇。
提到伴娘的事,雲薇暖坐下回答道:“還沒仔細想過呢,我是想讓月嬅和明明做伴娘的,但她們倆都懷孕著,我倒是沒那些忌諱,但聽說孕婦是不能參加婚禮的?”
有些地方的風俗很多,比如說深州這邊,是忌諱孕婦參加婚禮的,說是兩個喜事湊到一起會反衝。
雲薇暖才不在乎什麼反衝之類的,但又不得不信,畢竟兩個閨蜜都懷著孕呢,萬一她們有個好歹……
“說到伴娘,今天你寶珠阿姨還說呢,說月嬅鬨著要當你伴娘,她攔都攔不住。”
盧小昭笑,想起倪寶珠提及女兒的無奈模樣,她就覺得好笑。
“那寶珠阿姨什麼意思?她不……顧忌這些風俗嗎?”
雲薇暖問道,其實她很想讓史月嬅做伴娘的。
聽到這話,盧小昭一笑,搖頭說道:“你看你寶珠阿姨是那種封建思想的人嗎?彆說你寶珠阿姨,就是你姥姥,也是個有主意的人。”
“當年你寶珠阿姨出嫁,蘭城有個風俗,說女兒出門時,當媽的要端著一盆水潑出去,寓意就是女兒是潑出去的水。”
聽到這話,雲薇暖的眉頭緊緊皺起來,不知道為什麼,她的心裡格外難受。
什麼就叫女兒是潑出去的水呢?女人出嫁,難道從此就不是父母的女兒了嗎?
“那,那姥姥潑了沒?”
雲薇暖猶豫問道,她生怕聽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聽到的。
盧小昭搖了搖頭,說道:“沒有,你姥姥說什麼都不肯潑這盆水,甚至有長輩非要讓她潑時,她哭著發了脾氣,說不管女兒嫁不嫁人,都永遠是這個家的人。”
想起當時楊若薇流著淚說這個家永遠都是女兒的家時,盧小昭心裡很暖,也很感動。
“所以,優良傳統我們該繼承,但有些糟粕,卻該摒棄了,所以,月嬅說要做伴娘時,你寶珠阿姨同意了,當然,她也擔心咱們有顧忌,這不,今天專門來問了。”
聽到這話,雲薇暖笑著說道:“那太好了,月嬅當伴娘,那一定很刺激。”
而對麵,厲嘯寒心中默默歎息了一聲,完了完了,史月嬅當伴娘,已經可以預見迎親當日的艱難程度了。所以,史月嬅為什麼要添亂?就不能安安分分做個孕婦嗎?真是的,就不能好好繼承當地的風俗嗎?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