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清河攬著柳明明的腰,一臉無辜說道。
“對,我妹妹也要休息,我也得帶她回家。”
陳梓牧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,而且這話是真心的,他真的對鬨洞房沒什麼興趣。
隻剩下高戰歌與沈平川。
“你們看我乾嘛?我之前就說過了,今晚我就得歸隊了,我哪裡有時間陪你們玩兒?”
正在埋頭吃飯的高戰歌看著眾人說道,神色有些不耐煩。
但就在此時,沈平川舉手說道:“我要鬨洞房,這種傳統風俗不能丟!”
沈平川與厲嘯寒四目相對,這眼神交彙時,火花子滋滋的,顯然是在暗中較勁。
正當厲嘯寒準備開口時,坐在沈平川對麵的董亞男摔了筷子,站起身指著沈平川質問道:“你想乾嘛?”
“我想乾嘛,與你何乾?你管得著嗎?”
沈平川嗤笑說道,眼中滿是對董亞男的不屑。
何曾受過這種蔑視,董亞男頓時就怒火中燒,她快步走到沈平川麵前,扯著他的衣領,強迫他站起身來。
“你給我說清楚,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?怎麼,看不起我?”
沈平川被勒得有些喘不上氣,他憋紅了臉,卻還是咬牙說道:“你誰啊?我為什麼要看得起你?”
“你這個紈絝富二代,除了花錢啃老你還會乾嘛?你還有資格看不起彆人?今天我非得替你爹媽教訓教訓你不可,讓你知道什麼是社會責任感。”
董亞男像是拎小雞似的,拖著沈平川徑直出了客廳。
片刻,外麵傳來沈平川憤怒卻無法反抗的哀嚎。
“董亞男你這個潑婦!”
“臥槽,你往哪裡踢呢!”
“你……你不要扯我褲子,我他媽的褲子要掉了!”
……
聽著沈平川的嚎叫,伴郎們都很沉默,彆說鬨洞房,都不敢抬頭看雲薇暖一眼。
嗬,鬨洞房?和董亞男這種女人為敵?怕是活得不耐煩了。
是以,吃完晚飯,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,提都沒提一句鬨洞房的話。
送走了客人,原本熱鬨的家中終於安靜下來。
神色疲憊的雲薇暖坐回沙發上,揉著自己酸痛的腿,說道:“結婚太累了,到底是誰發明的婚禮?”
盧小昭笑,說道:“這還幸虧亞男收拾了平川,殺雞給猴看,否則他們鬨起洞房來,你且有的累呢!”
也確實是實話,董亞男對沈平川那一頓捶,成功扼殺了那些那些人的念頭。
“回房休息吧,明天還得回門,依然是早起的一天。”
盧小昭一邊收拾著客廳的東西,一邊提醒雲薇暖早些休息。
聽到要早起回門,雲薇暖覺得腿更疼了。
“厲嘯寒,你還愣著乾什麼?沒看到暖暖走不動了嗎?抱她回房啊!”
盧小昭笑著說道,眼中滿是揶揄。
剛送完客人回來的厲嘯寒聽到親媽這話,笑著上前,輕輕鬆鬆攔腰抱起了自己的新娘。
“行了,沒人鬨洞房也好,你們抓緊時間……睡覺,省得明天起不來。”
盧小昭眼中都是笑意,她裝作沒看到雲薇暖因為害羞而緋紅的臉,隻埋頭收拾東西。
抱著厲嘯寒的脖子,雲薇暖將臉埋進他懷中,任由他抱著她上了樓。
新房裡張燈結彩一片喜慶,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紅色。
進了房間,厲嘯寒用腳踢上門,有些急迫的走到床邊,動作稍微有些粗魯的將雲薇暖放在了床上。
“你……輕點,摔疼我了。”
雲薇暖嗔怪道,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去踢厲嘯寒。
然而不等她踢到厲嘯寒,自己的腳已經被某人握在了手中。
他緩緩脫掉她腳上的高跟鞋,手摩挲著她的腳心,有些酥麻有些癢。
雲薇暖想收回自己的腳,奈何厲嘯寒手勁兒大,她掙紮了幾番都沒收回來。
“手感真好。”
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,厲嘯寒對新娘子這纖細好看的腳愛不釋手,他半跪在地上,眼神火熱。
“你……你彆這麼猥瑣,忙了一天,身上都是汗,我要去洗澡。”
雲薇暖的臉有些紅,她抬起另外一隻腳,在厲嘯寒肩上不輕不重踢了下。
“傭人已經給浴缸裡放滿了水,還滴了幾滴玫瑰精油,我們一起去泡個澡?現在,我先幫你脫衣服?”厲嘯寒低低笑著,俯身在雲薇暖腳背上親了一口,然後,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,忽然抬手,輕鬆撕破了她腿上的絲襪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