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薇暖幾乎能想象到那個畫麵,霸總日夜兼程從國內趕過來,為的就是替爹媽調解矛盾,然後,爹媽不見人影了。
“你不會以為他們倆想不開乾什麼傻事吧?”
這要是擱她,沒準會想到這一點來。
厲嘯寒搖了搖頭,他的手沿著那吻痕繼續往下,一點點剝開了雲薇暖的襯衣。
“他倆那麼精明的人,怎麼會做傻事呢?我一看島上沒人,就知道他倆和好了,然後,他們的電話還打不通,我一個人在島上住
了一晚上。”
雲薇暖聽得入神,壓根就沒感覺到某個人的手正在扯她衣服。
“然後呢?你怎麼辦的?”
厲嘯寒愛撫著雲薇暖渾圓滑膩的肩膀,他聲音沙啞,說道:“然後,我隻能找阿帕奇,從阿帕奇那裡我才知道,人家早就和好如
初了,倆人正恩恩愛愛去天堂島遊玩呢。”
提到這一茬,厲嘯寒是真心佩服爹媽的無情。
都不帶這麼折騰人的,要死要活的讓他來,然後連麵都沒見著。
雲薇暖終於笑出了聲,確實,這確實是自家婆婆的作風。
“那你隻能打道回府咯?”
厲嘯寒“嗯”了聲,手又轉移到襯衣扣子處,開始解雲薇暖的扣子。
“那我能怎麼辦?公司還一堆事呢,厲江寒這王八蛋做事,我不放心。”
雲薇暖終於察覺到厲嘯寒的圖謀不軌,她一把抓住他的手,媚眼如絲看著他。
“好好聊天呢,你的手在做什麼?”
厲嘯寒掙脫開雲薇暖的手,自顧自解著她的扣子,笑道:”你現在要問的,難道不是那場談判的結果嗎?”
這話成功帶歪了雲薇暖,她順著他的話茬問道:“那所以呢?江寒肯定完美贏得了那場談判唄,其實江寒很厲害的,就是有些桀
驁不羈罷了。”
“暖暖呀,你確定這就是你的答案?這要是猜輸了,可就要接受懲罰了?”
不知不覺間,雲薇暖的襯衣扣子已經被儘數解開,滿懷春光,格外姣好。
“呃?啥?輸了?咱倆什麼時候賭輸贏了?厲嘯寒你算計我!”
雲薇暖有些懵逼,不是,倆人這是在聊天啊,怎麼就賭上輸贏了?
還懲罰?懲罰你大爺!
厲嘯寒笑得那叫歡快,他一把扯開雲薇暖的襯衫,俯身咬上她的耳朵。
“暖暖呀,你猜錯了,厲江寒這王八蛋,把我那個原本板上釘釘的項目,給我搞砸了,他不止談垮了生意,還把對方的老總給揍
了一頓。”
一聽這話,雲薇暖“啊”了聲,一把推開厲嘯寒坐了起來。
“為啥?江寒為啥打人?”
厲嘯寒勾唇一笑,似乎對懷中人兒的離去有些不滿,他伸手要去勾雲薇暖,卻被她推開。
“快點說嘛,江寒為什麼打人,而且還是打了對方老總。”
媳婦兒求知欲這麼強烈,厲嘯寒很欣慰。
“當時溫嬌嬌作為秘書跟著江寒去的,結果對方老總醉酒後,想非禮溫嬌嬌,然後,厲江寒出手了。”
然後,就沒然後了。
厲江寒這身手有啥值得懷疑的?
那那老總揍得跟豬頭似的,估計他親媽都認不出來那是他。
板上釘釘的生意自然就泡湯了,那老總也是做賊心虛,並沒有再追究厲江寒愛打人的事情,事情,就算這麼過去了。
所以厲嘯寒對這趟拿騷之行很是記憶深刻,被親爹親媽晃了一道,還被自家弟弟弄丟了生意。
他這簡直是……腹背受敵啊,所以說,一家人都在坑他。
雲薇暖翻身下了沙發,一邊走一邊說道:“我去倒點水喝。而且江寒這麼做也沒錯啊,堂堂厲氏集團,難道要靠著犧牲女員工才
能談生意嗎?”
說罷,她忽然看著厲嘯寒,問道:“難道你往日談生意時,也遇到過這種情況,還是說,你也非禮過彆家的女秘書?”
厲嘯寒失笑,他看著雲薇暖衣衫不整的樣子,說道:“我在場時,沒人敢動我的人,而且我出門,都是帶陳清河這個男秘書,所
以,你的擔憂有點多餘了。”
“哦……是嗎?是我多疑了呢。”
雲薇暖喝了水,她笑眯眯看著厲嘯寒,倆人一個站在臥室門口,一個坐在沙發上,四目相對。
“所以,暖暖,要認賭服輸呢,來,過來,你可以發表一下失敗者感言。”
厲嘯寒對著雲薇暖招手,眼中是不加掩飾的熱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