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誰這麼大膽子?竟然敢不理我們西西,叫過來,看看老子怎麼弄死他!
話音落下,隻見厲江寒帶著陳梓牧進來。
;雲天伯伯,喏,就是這個男人不理西西的,你快,快弄死他!
陳梓牧正在後院打拳,穿著緊身短袖,一身汗津津的樣子,肌肉很是結實。
雲天腳步一僵,表情微微尷尬。
這丫頭,怎麼,怎麼喜歡上陳梓牧這冰山臉了?這男人,有啥值得她喜歡的?
而且,就這小子的身手,彆說他,就是加上朱晨光,也打不贏啊!
雲天清了清嗓子,後退幾步坐回到沙發上,他這小動作,逗得雲薇暖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;看到沒?大伯慫了!
雲薇暖湊到厲嘯寒耳邊低聲說道,不說彆的,隻陳梓牧那一身腱子肉,就能嚇退不少人了。
再者說,朱惜西最先喜歡上的,不就是陳梓牧的好身材?哦,這現實的女人!
厲嘯寒揉了揉雲薇暖的頭,笑道:;咱們隻管看熱鬨就好,且等著吧,陳梓牧不是那麼好對付的。
果然,陳梓牧站在原地,不卑不吭看著朱晨光與雲天,仿佛在等待他們接下來的話。
雲天與朱晨光對視了會兒,才清了清嗓子說道:;那個啥,陳梓牧是吧。
;對,我是陳梓牧。
陳梓牧正好站在吊燈下,燈光打在他身上,額頭上的汗越發明顯,男人味也越發明顯。
;難怪西西喜歡啊,這男人,果然有味道。
雲薇暖忍不住感慨,她帶著欣賞的眼神,毫不吝嗇自己的稱讚。
聽到這話,霸總頓時就醋了。
啥?我媳婦兒在說啥?她在誇陳梓牧有味道?什麼味道?汗臭味嗎?
沒人關注霸總正在吃醋,此時此刻,除了雲天與朱晨光如臨大敵,除了朱惜西一臉緊張,其他人,都是抱著看熱鬨的態度,又是瓜子又是水果的,一邊吃一邊看。
;聽說,你不理我家西西?
雲天皺眉質問,一臉的不高興。
陳梓牧看著雲天的眼睛,反問:;我為什麼要理她?她又不是我的雇主。
雲天:;hellip;hellip;
吭哧了半天,雲天扭頭看著朱晨光:;你來,你好好收拾收拾那小子。
朱晨光坐直了身體,和顏悅色說道:;陳梓牧,就算是朋友,你也不該對西西那麼視若無睹吧?這樣,你難道不覺得沒禮貌?
;我和朱惜西算不上朋友,所以為什麼要在乎她?而且,禮貌不禮貌的,與我有什麼關係?
陳梓牧依然風輕雲淡,再次將朱晨光嗆了回去。
這小子,軟硬不吃啊!
雲天也不再控製自己的暴脾氣,當下就拍桌而起,指著陳梓牧厲聲嗬斥:;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?你知道我是誰嗎?你知道西西什麼身份嗎?
;知道,你是雲氏集團前任總裁,朱惜西是你的女兒,是朱晨光的養女,但是這些,與我又有什麼關係?
一句;與我有什麼關係,陳梓牧說得那叫一個順口,而且他那目空一切的架勢,壓根就沒將雲天與朱晨光放在眼中。
確實,這與他有什麼關係?朱惜西喜歡誰與他何乾?該說的,他都對朱惜西說過了。
不喜歡就是不喜歡,難道還要讓他違背自己的心意嗎?
;可是我女兒喜歡你。
雲天索性也不拐彎抹角了,他看著陳梓牧說道。
自小到大,凡是朱惜西想要的,哪怕是天上的星星,他也會想方設法給她摘下來,更彆提一個男人。
;你隻管開條件,隻要你能喜歡西西,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。
雲天看著陳梓牧,眼神熱切。
這話讓陳梓牧冷笑:;那好啊,那我也給你開條件,隻要你能忘掉朱惜西的母親,我也能滿足你任何要求。
頓了頓,他問道:;你能答應嗎?
雲天像是被人戳中了痛處,一張臉頓時變得格外難看。
沒有理會雲天,陳梓牧看著朱惜西說道:;我是為你好,才這麼直接拒絕你,免得給你希望,讓你將來更痛苦,朱惜西,你是好女孩,但我不是你的良人。
說罷,陳梓牧轉身,臨走時,眼神掃過坐在沙發上的雲薇暖,勾唇微微一笑。
厲嘯寒敏銳看到了陳梓牧這微笑。
他咬牙,心裡默默問候了陳梓牧幾百遍,臭小子,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的心思嗎?
這要不是看在你小子能力足夠強,而且咱們是生死之交的份上,我早就收拾你了!
直到陳梓牧離去,雲天這才反應過來。
他氣得直跳腳,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,才看著朱晨光說道:;聽到了沒?這小子的話你聽到了沒?這小子,壓根就沒將咱們西西放在眼裡。
朱晨光望向朱惜西,說道:;西西,強扭的瓜不甜,不如,你就算了吧。
;我不!如果不嫁給陳梓牧,那我這輩子,就不結婚了,就像您一樣,一輩子單身!
朱惜西含著淚說道,她本寄希望於兩個父親,希望陳梓牧能在父親帶來的壓力下屈從,哪怕隻對她虛與委蛇也好,她不在乎,隻要能和他在一起,可是,他竟然拒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