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去世了,你就為所欲為了?”
宋高原被厲江寒這番話氣得咬牙切齒,他指著他,半晌才吼道:“那我也是江莞的爸爸,我要帶我女兒走!”
“帶你女兒走?是帶江莞走,還是帶江莞繼承的那些遺產走?唔,十幾個億的家產呢,嘖嘖,你幾輩子的工資都掙不到這麼多呢
。”
厲江寒不屑一顧說道,宋高原這貨他太了解了,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軟蛋。
當如江如月還在世,宋高原連個屁都不敢放,甚至連離婚都是托彆人告訴江如月的。
現如今江如月才剛去世,宋高原就急不可耐跳出來,要充當好爸爸的角色,要將江家的家產據為己有。
真是個禽獸啊,一個豬狗不如的禽獸。
“老子現在不想和你扯淡,老子還有重要的事情,這件事我大可以告訴你,除非江莞死了,否則,你彆想帶她走!也彆想帶著江
莞的家產走!”
厲江寒用不屑一顧的眼神看著宋高原,眼中滿是蔑視。
雲薇暖也催促:“江寒,這個人的事情回頭再說,我們先去找江莞。”
倆人正要走,隻見宋高原又跳出來,再次攔住了他們的去路。
“雲薇暖,你就是雲薇暖是吧,你搶走我女兒喜歡的男人,原本厲嘯寒是我家的女婿,卻被你橫插一腳,現如今你還要對我女兒
趕儘殺絕嗎?”
宋高原指著雲薇暖的鼻子怒聲罵道。
此時此刻,雲薇暖滿心都是柳明明的安危,對宋高原這些謾罵她並不想去理會。
“隨你怎麼看,我也不在乎,我隻在乎結果,而且就你這樣的,真沒資格與厲家做親家,你配不上!”
雲薇暖冷聲說道,她側身就要從宋高原身邊走過去,卻不想,宋高原竟然膽大包天的,狠狠推了雲薇暖一把。
猝不及防的雲薇暖當即就後退幾步,若非厲江寒及時扶了一把,隻怕是要摔倒在地了。
雲薇暖心裡一驚,厲江寒更是大驚失色。
自家嫂子被人欺負,而且嫂子還懷了孕,他這報暴脾氣如何能忍?
且不說他忍不了,他們全家都忍不了,這要是不給嫂子出氣,回家後,爹媽會拿他出氣的。
在揍彆人和自己被揍之間,厲江寒毅然決然選擇了出手。
於是,他大罵一聲,一腳將宋高原踹到在地,然後騎在他身上,拳頭像雨點一樣,狠狠砸在宋高原那張英俊的臉上。
醫院大廳裡充斥著宋高原的哀嚎聲,即使保安聞訊趕來,也拉不開厲江寒。
“還真以為你自己是根蔥了?敢動我嫂子,你他媽的是活夠了吧?來,看看老子今天怎麼弄死你!”
宋高原滿頭滿臉都是血,他想還手,奈何自己不是厲江寒的對手,他想自保,奈何自己這點自保能力根本無濟於事。
隨著厲江寒的拳頭不斷砸下,宋高原的聲音也越來越小。
雲薇暖看了看時間,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,她一臉焦急,生怕有什麼變故。
“江寒,先彆管他了,我們先上樓再說。”
雲薇暖扯了扯厲江寒的胳膊,示意他與她馬上上樓。
聽到嫂子的話,厲江寒這才罵罵咧咧起身,對著宋高原又不解氣踢了好幾腳。
“再敢動我嫂子一下,今天就是你的祭日!”
說罷,厲江寒這才扶著雲薇暖,倆人一起進了電梯。
目送著倆人離開,宋高原艱難從地上爬起來,他擦去臉上的血,找到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她回來了嗎?告訴她,雲薇暖來找她了!”
出了電梯,雲薇暖快步往走廊儘頭走去,江莞就在儘頭的那間病房裡關著。
門口守著兩個保鏢,看到厲江寒來,忙彎腰打招呼。
“江莞今天老實嗎?有沒有鬨?”
聽到厲江寒的話,保鏢點頭說道:“鬨了幾次,剛才還在裡麵砸東西了,但我們按照您的吩咐,沒有搭理她,她鬨了一陣子,然
後就消停了。”
厲江寒滿意點頭,隻聽雲薇暖又問道:“那在這期間,有沒有人進去過?”
保鏢想了想才回答:“哦,上午有個自稱江莞父親的人來過,在這裡鬨了好一會兒,但始終沒進去,除了他之外,就隻有醫生和
護士進去,但很快就出來了。”
厲江寒看著雲薇暖說道:“嫂子,你為什麼懷疑江莞?她又乾什麼事了?”
沒有理會厲江寒的提問,雲薇暖沉著臉,一腳踹開了病房的門。
雲薇暖三兩步走到病房裡,厲江寒忙跟上前,一臉警惕,生怕江莞忽然衝出來傷害到自家嫂子。
可是,病房裡靜悄悄的,哪裡還有江莞的影子。
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,雲薇暖臉色大變,她厲聲問道:“厲江寒,人呢?那個女人去了哪裡!給我找到她,她是綁架柳明明的凶
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