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莞,你給我閉嘴!
聽到這話,厲嘯寒厲聲嗬斥道。
他看著江莞,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憤怒與厭惡,似乎隻恨不得掐死她。
我閉嘴?我為什麼要閉嘴?被打的人是我,被冤枉的人是我,怎麼,我還不能說幾句話了嗎?這世間,就如此沒有公道嗎?
江莞桀桀笑著,她盯著厲嘯寒的眼睛質問:如果我媽還活著,你們敢這麼對我嗎?如果我媽還活著,我用得著受如此委屈嗎?說白了,就是你們仗勢欺人。
提及江如月,厲嘯寒的心裡稍稍有些難受。
這件事還沒有最後的結論,我們沒說你就是殺人凶手,但也不能排除你與這件事無關,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,你哪裡都不能去,誰都不能見。
厲嘯寒冷聲說道,一切,還得官方來調查,他們任何一個人都無權出揣測。
聽到這話,雲薇暖瞪大了眼睛。
你什麼意思?你是要包庇江莞嗎?她是傷害明明的凶手,她現在就應該被送去警察局接受調查的,你讓她在這裡,是什麼意思?
厲嘯寒不知道該如何去平複雲薇暖的怒氣,但現在,這怒氣還不是最重要的。
暖暖,你聽我解釋,柳明明她
雲薇暖沒給厲嘯寒解釋的機會,她推開他,快步往外走去。
我去找明明,等見了她,一切真相就都知道了,我要她親自告訴你們,她這個短信就是指向江莞的!
目送著雲薇暖走到門口,厲江寒想追上去,卻被厲嘯寒攔住。
你給我查清楚,江莞今天到底有沒有出病房,或者說有沒有與外人接觸過,你嫂子那邊我來處理。
厲江寒哦了聲,看著親哥走到門口,他忽然追上前幾步問道:哥,柳明明她
聽到這話,厲嘯寒腳步頓了頓,隻搖了搖頭,然後就快步離開。
江莞笑得癲狂:搖頭了?喲,那就是說明,人已經死了呢,嘖嘖,雲薇暖悲傷過度,你說會不會流產呢?搞不好一屍兩命?到時候我就有機會做你嫂子了!
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去吧!我嫂子不會有事,你這輩子也沒機會,就你這樣的,嗬,給我提鞋我都不要!
厲江寒嗤笑,他一揮手,示意那兩個保鏢過來。
來,將這女人給我捆好咯!
保鏢當即就摁住江莞,以最專業的打結方式將她綁在了床上。
厲江寒你瘋了嗎?你這樣,我怎麼上廁所?怎麼吃飯怎麼洗澡?
聽到這話,厲嘯寒呸了聲,說道:洗什麼澡吃什麼飯?就你這樣的,吃飯都是浪費,至於上廁所,我會讓護士來處理的,總之,你動都彆想動了!
說罷,不顧江莞的咒罵,厲江寒徑直出了門,去醫院調取監控。
雖然表麵看起來江莞沒有任何嫌疑,但他還是要去看看,看看這女人有沒有做幺蛾子。
雲薇暖乘電梯直奔婦產科。
她不去看厲嘯寒的臉,隻雙臂抱胸靠在電梯角落裡,佯裝沒看到他。
厲嘯寒也沒說話,隻看著電梯抵達婦產科所在的樓層。
來這裡,也是他的意思,因為接下來的事實,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可能沒辦法接受,所以在婦產科是最安全的。
電梯一停下,雲薇暖就直奔婦產科病區。
護士像是提前準備好了似的,看到雲薇暖來,就領著她徑直進了最裡麵的單人病房。
病人怎麼樣了?是不是快要生了?
雲薇暖跟在護士後麵急聲問道。
但護士好像是啞巴了似的,一句話都不回答,隻低頭一個勁兒往前走。
很快,病房門被打開,雲薇暖急聲叫道:明明,你
一邊說這話,一邊進了門,但迎接雲薇暖的並不是柳明明的笑臉,而是一張空蕩蕩的冰床,以及一屋子的醫生。
你們這是病人呢?
雲薇暖又往裡走了幾步,她四下尋找,甚至連衛生間都找了一遍,但依然沒有柳明明的下落。
你們下出去,一會兒再進來,都做好準備。
厲嘯寒揮了揮手,示意在裡麵的婦產科專家都先出去片刻。
待病房裡沒了人,厲嘯寒拉住了雲薇暖的胳膊。
你彆碰我,明明呢?你們把明明安排到哪裡去了?
到現在,雲薇暖依然堅持以為柳明明活著。
厲嘯寒長長歎息了一聲,他固執牽著雲薇暖的手,讓她坐在床上。
暖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