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雲薇暖坐在車子,看著就在前麵的民政局。
陳梓牧開著車,猶豫說道:“夫人,昨晚的事情我都給您彙報了,那是江莞的計謀啊,您可千萬不能上當,你要是和總裁離婚,
才真是上了她的當。”
“我都親眼看到了,你說我為什麼不相信自己看到的?是,你是給我彙報了,但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幫厲嘯寒隱瞞,而故意欺騙
我呢?”
雲薇暖聲音冷漠,她一夜未睡,眼睛有些紅腫,整個人也格外憔悴。
陳梓牧欲言又止,他想給自己解釋,但張嘴時,又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事,雲薇暖說得也沒錯,因為他是厲嘯寒的人,所以她懷疑他替厲嘯寒隱瞞,也是情理之中。
“夫人,不管您信不信,事實就都是那個事實,昨晚我跟蹤江莞抵達她的住處後,發現那個男人根本不是總裁,他隻是背影與總
裁酷似而已。”
頓了頓,陳梓牧說道:“這就是江莞故意的,她先是通知您來這裡抓奸,然後做出這一幕給你看,你要是相信這些,那你就真的
上當了。”
雲薇暖沒有說話,她長長歎息了一聲,許久,才問道:“你從昨晚到現在,是不是都沒來得及看手機?”
這還用問嗎?從昨晚到現在,陳梓牧都忙得焦頭爛額,又是追蹤江莞,又是尋找厲嘯寒的下落,又是陪著雲薇暖,他恨不得一
個人當三個人來用,哪裡還顧得上看手機。
“現在還有點時間,你看看手機新聞吧,你會更驚喜。”
聽到雲薇暖這話,陳梓牧一愣,他忙掏出手機打開新聞,一眼就看到了厲嘯寒與朱砂的緋聞。
“這是胡扯吧,又關朱砂什麼事?就算是真的,也是與江莞的緋聞啊,怎麼……總裁這是有分身術嗎?”
看到這些新聞,陳梓牧很快就找出了其中的破綻。
“夫人,您看啊,新聞上說總裁與朱砂淩晨三點才從酒店出來,但咱們倆可是十二點不到就看到江莞與那個男人出來的,而且您
在這裡呆了半夜,也沒看到總裁出來吧?”
雲薇暖冷笑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沒看到呢?”
聽到這話,陳梓牧一愣,旋即,他瞪大了眼睛,一臉震驚:“您,難道您也看到了?”
“是,我看到了,厲嘯寒與朱砂從酒店裡出來,所以陳梓牧,我說我相信自己看到的。”
雲薇暖冷聲說道:“我不知道江莞這一出是什麼意思,但我看到自己的丈夫深更半夜與彆的女人從酒店出來,這件事要是擱你身
上,你能受得了嗎?”
聽到這話,陳梓牧是說什麼都不敢相信。
厲嘯寒是什麼樣的人,他很清楚,他不是那種重色的男人,他的原則性比誰都強。
“沒準,沒準他與朱砂,是有彆的事情要談?”
雲薇暖勾唇笑了笑,沒有再說話。
許久,她搖了搖頭,有些疲憊閉上眼,靠躺在座位上。
“一切就都這樣吧,我累了,哪怕這些是假的,我都不想再去猜測了,我與他的婚姻,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了,我們都變了。”
陳梓牧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。
雖然他喜歡雲薇暖,但絕對不是盼著她離婚,他更希望她幸福,尋到屬於自己的幸福。
“總裁的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