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是這樣的,我與你商量說不然讓爸或者厲江寒代替我去巡查,但你也知道,現在爸要照顧平安與喜樂,而厲江寒,早就被你挖到雲氏集團了,我要是再派人,隻能派其他高管了。;
頓了頓,他又解釋道:;現在采礦行業正在進行大整頓,這安全生產必須得抓牢,我怕其他人去巡查是走過場,所以我得親自去一趟才合適,你也答應了的。;
不得不承認,厲嘯寒確實是個儘職儘責的總裁,許多事都是親力親為,比如每年例行一次的高層巡查。
雲薇暖哼了聲,背過身不看厲嘯寒。
;你要去就去,反正現在我和你也沒關係,你要去一個月就去一個月,要去一年就去一年,之前我生平安與喜樂時,你也不在,我也照樣生下來了。;
厲嘯寒又不傻,自然知道雲薇暖這是在說反話。
意思就是,你作為這孩子的爹,在老婆最需要的時候竟然要出差,你還是人嗎?
;那我就不去了?;
現在啊,厲嘯寒最怕的不是爹媽,而是自己的老婆,雲薇暖但凡生個氣,哪怕是假裝生氣,他都著急得不得了。
;我有說不讓你去嗎?但我有條件。;
雲薇暖撐了幾分鐘就放棄了,她轉過身看著厲嘯寒,開始趁機談條件。
;好,你說。;
媳婦兒能與自己談條件,這就是好事,厲嘯寒那絕對是有求必應,哪怕讓他學狗叫,他也會毫不猶豫跪在地上汪汪汪三聲給她聽。
;你這次出差回來之後,就暫時將公司交給爸或者江寒打理,你,多陪陪我,陪我生產,陪我坐月子,陪我一起帶孩子。;
將之前生平安與喜樂時的遺憾,都在這一次統統彌補!
聽到這話,厲嘯寒笑出了聲。
;好,好,都聽你的,我也是這麼打算的,巡視的事情都是我親自抓,等這件工作完事之後呢,我就把公司的事情交給彆人。;
雲薇暖噗嗤一聲笑了。
;你就不怕交給江寒,他將你的公司給乾黃了嗎?;
厲嘯寒卻毫不在意:;厲氏集團家大業大的,厲江寒就算再敗家,短時間內也不至於敗光上百億資產。;
頓了頓,他俯身抱住了雲薇暖,將臉貼在她肚皮上。
;再者,就算他真將整個厲家家產敗光了,那我不是還有你嗎?我可以做小白臉啊,我可以做軟飯男啊,我可以每天伺候老婆孩子,我負責貌美如花,老婆負責賺錢養家。;
雲薇暖嘴角一抽,覺得這樣的厲嘯寒好可怕。
還他負責貌美如花?但彆說,這個男人的姿色,唔,還真是挺不錯的,雖然已經年過三十,但,這張臉與那些二十出頭的小白臉也是不相上下的!
;那就這麼說定了,你做好休假半年的準備吧,到時候不管集團有什麼天大的事情,你都不許管,你隻能圍著我和孩子轉。;
厲嘯寒坐在沙發上,將雲薇暖抱進懷中,讓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;好,都聽你的,彆說半年,就是一年不工作,我也樂意,反正有你養我。;
自打結了婚,厲嘯寒已經徹底放下總裁包袱,徹底放飛自我,節操與尊嚴早就碎了一地。
雲薇暖依偎在厲嘯寒懷中,他的手貼在她肚皮上,而她的手則貼在他手上。
;感覺到了嗎?孩子在動。;
或許是腹中孩子感受到父母的喜悅,小小的家夥也使勁兒蹬著小腿,毫不客氣在厲嘯寒掌心踢了幾下。
厲嘯寒的一顆心都融化了。
這一次,雲薇暖的整個懷孕曆程他都經曆了,他知道她孕初期孕吐的辛苦,也感受到胎動的喜悅,這種緊張並幸福的感受,讓厲嘯寒的心格外幸福。
這人生,還有什麼比此時更滿足呢?
;女兒又在踢我!;
厲嘯寒的手換了位置,胎兒像是有所察覺,又追到他的手心所在位置,再次踢了兩腳。
;沒準是兒子呢?我那天做了個夢,夢到一條小黑蛇,這小黑蛇不是就代表男孩嗎?;
自打懷了孕,江芸媚就迷信胎夢這些,尤其是夢到那條小黑蛇,讓她覺得自己這一胎十有**是兒子。
;不可能!肯定是女兒!;
厲嘯寒想也不想就篤定說道,兒子有喜樂就足夠了,他還是想要女兒,像媳婦兒這樣乖巧可愛的女兒。
聽到厲嘯寒這話,雲薇暖臉色微變,然後,她忽然就從厲嘯寒腿上下來,退後幾步,一臉幽怨看著他。
;你嫌棄我是不是?你重女輕男是不是?我要是生了兒子,你是不是就不愛我了?;
厲嘯寒:;;
誒?臥槽?我說什麼了?為什麼我老婆忽然就上升到這種道德譴責的高度了?忽然就給我安上了個重女輕男的罪名?
是,雖然我心裡確實喜歡女兒,但老婆,隻要是你生的,不管男孩女孩我都喜歡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