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嬌已經得到消息,知道陳清河已經在禮堂後麵的休息室等著。
她帶著柳青梵直奔休息室,找了個去衛生間的借口靠近休息室,然後倆人站在角落裡,等待陳清河出來。
陳清河此時正在休息室裡,與深州大學的老師交談。
;我夫人,當初也是從深州大學畢業的,她一直都對自己的母校很驕傲。;
提及柳明明時,陳清河的神色格外溫柔。
老師說道:;是,我知道柳明明同學,她也是我們學校的驕傲,是真正從普通人成長起來的優秀畢業生代表,隻可惜;
說到這裡,老師忙道歉:;對不起,我不該提這些的。;
;沒事,是我先提起的,所以論起來,我也算是深州大學的女婿吧?畢竟這裡是我妻子的母校。;
聽到陳清河這番話,老師也笑起來。
;既然是深州大學的女婿,那您就要多照顧照顧,咱們學校的畢業生都很優秀,能讓他們有份好工作,也是我們當老師的期盼。;
老師懇切說道,教書育人,也是盼著莘莘學子們都能走上康莊大道啊。
;陳總,時間到了,您該上台演講了。;
外麵,秘書敲了敲門,恭敬提醒道。
陳清河起身,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西裝,對著老師正色說道:;這也是我這次來的重要目的,下午的座談會,我至少會給一百個就業名額,而且都是厲氏集團的重要崗位。;
頓了頓,他說道:;我也是受厲氏集團總裁夫人雲薇暖的托付,她是深州大學的明星校友,也一直關注學弟學妹的就業問題。;
老師欣慰點頭,連聲說好。
推開休息室的門,陳清河快步走出來,結果剛出門,就與從衛生間出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正著。
不偏不倚的,對方直接撞進了他懷中。
;哎喲,好痛,你走路能長眼睛嗎?;
不等他反應過來,對方已經一把推開她,捂著自己的鼻子嬌聲抱怨。
這聲音微微帶著些許嗲,明明是生氣,卻又像是撒嬌,隻一瞬間,就讓陳清河的心猛然跳動起來。
當初,他與柳明明在一起,她總是迷迷瞪瞪,時不時就撞在他懷中。
每每這時候,哪怕是怪她,她都是一副強詞奪理的語氣,一半撒嬌一半生氣。
也是這句話:;哎喲好痛,陳清河你走路能長眼睛嗎?你撞到我了,喏,看,鼻子都撞紅了!;
他就低低笑著,伸手將她抱在懷中,俯身看著她通紅的鼻尖,然後吻上她的紅唇,將她所有的抱怨都堵住。
現在,這聲音,這語氣,這動作,都是一模一樣。
有那麼一瞬間,他熟悉到以為是柳明明回來了。
定睛看去,隻見對方低著頭揉著鼻尖,那鼻尖紅紅的,連帶著眼角似乎都是紅紅的,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。
不由自主的,他就開口說道:;我看看要不要緊。;
話說罷,他猛然回過神來,忙不迭往後退了兩步。
隨著對方抬起頭來,陳清河終於看清楚麵前這小女人是誰。
;柳青梵?;
叫出柳青梵的名字,陳清河的眼神頓時變得複雜起來。
他皺眉看著她的打扮,看到她坦露在外的脖頸,已經延伸到下麵的大片肌膚,他的心中很是惱怒。
;你穿成這樣做什麼?這是大學,不是你家!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