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在,厲嘯寒知道不是研究柳青梵的身世有多扯淡,因為,他老婆誤會了!
“來,我現在就在這裡,你說說,我怎麼找妹子了?你今天要是不拿出證據來,這事兒,隻能交給律師處理了。”
厲嘯寒陰惻惻說道。
誰不知道厲氏集團與雲氏集團的律師團隊都是出了名的厲害呢?
真要是拚起命來,黑的能說成白的,死人能說成活人,更彆提王招娣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了。
王招娣是真沒料到自己隨便一句話,能招惹到這種大佬級彆的人物。
是,她知道柳青梵曾經也算是豪門的人,所以之前她不敢欺負她,甚至都不敢對柳青梵說一句重話。
後來柳青梵家庭出現了變故,一夜之間柳青梵什麼都不是了,她頓覺得自己像是看到了出頭之日。
於是在柳青梵回到學校第一天,她就開始報複,開始將自己之前受到的委屈都一股腦的發泄出來。
但事實是,誰給她委屈了?
“是,我承認汙蔑了你,但柳青梵也不是省油的燈,當初她沒少欺負我,仗著自己有錢,目中無人,一而再的將我踩在腳底下,
我也是有尊嚴的。”
王招娣倒是挺會轉移話題,隨便幾句話,她就成了受害者。
這意思很明顯:雖然我說話有些過分,可我也是有苦衷的,誰讓柳青梵以富二代的身份來壓製我?哪裡有壓迫,哪裡就有反抗
的,好嗎?
聽到這話,柳青梵一時之間有些懵逼。
臥槽,這女人的話還真不知道是真是假,畢竟真正柳青梵之前乾過的事情,她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啊。
雲薇暖與厲嘯寒望向柳青梵,隻見她苦笑,攤手表示自己不記得了。
這能記得嗎?自己隻是借用了柳青梵的殼子而已,並沒有繼承她那些亂七八糟的記憶啊!
“王招娣你睜眼說瞎話是嗎?以為你自己倒打一耙,就沒人能治你了?”
這時候,薑蕾蕾挺身而出,指著王招娣的鼻子就是一頓罵。
“你怎麼不說你之前總是偷青梵的護膚品?幾千塊錢一瓶的海藍之謎啊,你就那麼全都扣到你的瓶子裡,隻給青梵留個空瓶子,
我問你,她說過你了沒?”
薑蕾蕾咬牙說道:“我都看不過眼,但青梵說,誰都有不容易的時候,你們家那些破事我們都知道,所以她體諒你,甚至買一隻
新口紅,還當做不喜歡的樣子然後送給你,你呢?你就這麼報答她對你的好?”
“還有,去年你闌尾炎手術,我們給你父母打電話讓他們過來繳費,結果你父母說什麼?他們非但沒來照顧你,反而還讓你把助
學金都寄回家,說要給你小弟買手機。”
薑蕾蕾對王招娣是又同情又痛恨,她明明也是個可憐人,怎麼就能做出這樣可恨的事情呢?
“最後還不是青梵替你交了手術費,我和謝嬌照顧你的?然後你出了院,沒有還青梵的錢不說,還將助學金都寄給了你父母,王
招娣,我真不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你!”
說她壞心眼呢,她卻對父母的話極為遵從,是個十足十的乖乖女孝順女。
但說她善良呢,對待同宿舍這些幫助過她的人卻又尖酸刻薄不知感恩,一來二去的,三個人也都與她疏遠了。
“你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!我要是不聽我父母的話,他們就會將我趕出家門的,是,我不如你們命好,不如柳青梵有錢,不如你
薑蕾蕾有父母疼愛,甚至都不如謝嬌,找了個對她好的金主。”
王招娣終於哭出來。
“你們什麼都不懂,你們就隻指責我,你們以為的對我好,有沒有問過我想不想要?我本來沒打算偷柳青梵護膚品的,畢竟十塊
錢的大寶也能用。”
王招娣抹去臉上的淚,憤憤然說道:“我不需要她的施舍,可是她卻強行施舍,從來不問我需要不需要,你們嘴上說著照顧我,
但其實呢?你們考慮過我的尊嚴嗎?”
說到這裡,王招娣終於掩麵痛哭。
“每次,柳青梵都是像施舍一樣,將自己不用的東西扔給我,好啊,既然她這麼喜歡施舍,那我還客氣什麼?我就自己拿啊,反
正她有錢。”
聽到這話,柳明明與雲薇暖對視一眼,二人的表情都很複雜。
這件事沒法子去評判誰對誰錯。
是,王招娣確實不該偷東西,確實不該胡亂造謠,可這事情歸咎到底,其實也是一個小女孩那脆弱的自尊心受到傷害,她用了
叛逆的手段想要去維護。
“還有,柳青梵沒有說嗎?她給我墊付的手術費,我早就還給她了,我用打工的錢還給她了,其實我沒欠她什麼,你們,也不用
可憐我什麼!”
王招娣盯著柳青梵與薑蕾蕾,一字一頓說道。
“原本這些都沒什麼的,可柳青梵不該明知道我喜歡薛梅驍,她卻還搶走了他!若是,對他一心一意喜歡也就算了,起碼薛梅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