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那,那現在我們去哪裡?;
車裡,柳青梵看著陳清河問道,現在她已經不生氣了,甚至因為他帶她來醫院,她還覺得喜悅。
;我送你回家,然後我得去公司一趟。;
回家,自然是回他的家,當然,對於柳青梵來說,這也是他們的家。
;我不想回家,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,我隻是傷了左手,右手還是能乾活的,而且,下午我有課,得回學校。;
柳青梵怯怯看著陳清河說道。
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,大哥,下午我有課,但我又受傷了,所以,你得送我去學校!
陳清河覺得有些頭疼,自己這到底是招惹了個什麼玩意兒?
;那就先去公司,吃過午飯我送你回學校來得及嗎?;
柳青梵忙點頭:;來得及來得及。;
頓了頓,她有小心翼翼問道:;但就是,就是我上完課算了,我住宿舍吧,明天早上我坐公交車過來。;
聽到這話,陳清河深深吐了一口氣。
;我正好下午沒事,我等你上完課再帶你回來。;
車子行駛在馬路上,陳清河又看了柳青梵被包裹成豬蹄的左手。
;等你手上的傷好了後,我給你配一輛車,你自己開車上學上班,你有駕照吧?;
柳青梵點了點頭:;有的有的。;
;那就好,在你養傷這段時間,我或者張秘書接送你,等你能開車之後,就自己開車吧,大家都很忙,沒工夫一直圍著你轉。;
雖然陳清河的語氣依然凶巴巴,但比起之前,柳青梵已經很滿足了,畢竟,自家男人自己最清楚,嗯,你得給他接受的時間。
抵達公司時,已經快11點鐘了,眼看著就該吃午飯了。
因為早上這一番折騰,倆人誰也沒吃飯,此時都是饑腸轆轆很是狼狽。
尤其是陳清河,從來一絲不苟的他,今天破天荒的沒係領帶沒整理發型,甚至連胡子都沒刮。
這
張秘書用一種猥瑣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,嘖,以她這看了無數言情的經驗來講,昨晚,自己領導肯定和秘書乾啥了。
瞧瞧老總那憔悴的臉,一看就是縱那個啥過度了,嗯,肯定戰況很激烈,以至於讓愛崗敬業的他都破天荒的遲到了,真是百年難得一遇啊。
陳清河佯裝沒看到張秘書那猥瑣的笑容。
他走到張秘書的辦公室門口,吩咐道:;把明後天的行程安排拿給我。;
;其實您明後天的行程安排都可以改的,尤其是早晚的行程,我可以幫您都取消,畢竟您現在不能過於操勞。;
過於操勞
張秘書這番話,險些讓陳清河吐血。
不是,張秘書你作為一個更年期老阿姨,天天的不好好與老公打架,關心我的私人生活乾啥?你這癖好,未免也太詭異了吧?
;你算了,你忙你的吧。;
不知道該說什麼的陳清河擺了擺手,表示自己不想與張秘書繼續說什麼,太累了。
張秘書卻叫住了陳清河。
;安個啥,陳總,你一會兒進去後,咳咳,小心點啊。;
進辦公室小心點?什麼意思?辦公室裡有野獸出沒?
;那個啥,總裁與總裁夫人已經等你們一早上了,然後我說打電話通知您,他們不讓,現在,還等著呢。;
張秘書終於想起了正經事。
聽到這話,陳清河頓覺眼前發黑。
現在一聽到雲薇暖的名字,他就覺得心跳如雷,是被嚇的!
;行,我知道了。;
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柳青梵,他無奈歎了一口氣,這個女人喲,真是禍害!
;走吧,人家等著我們呢。;
柳青梵路過張秘書時,對著她點頭一笑。
張秘書做出個加油的手勢,說道:;青梵,乾得好!;
乾得好?張秘書你為什麼誇我?我真的聽不懂!
一推開辦公室的門,隻見雲薇暖正躺在沙發上睡覺,厲嘯寒坐在那裡,一邊看著文件,一邊給自己老婆充當人肉枕頭。
嗯,雲薇暖枕在厲嘯寒腿上,睡得口水都流到他褲腿上了。
對老婆的口水毫不在意,厲嘯寒抬頭看著陳清河,聲音不冷不熱。
;嘖,你竟然還有曠工的時候,真是活久見啊。;
陳清河:;;
所以總裁,你和你老婆是專門來看熱鬨的嗎?
;昨晚乾嘛了?你這不修邊幅的樣子,嘖,看來是;
厲嘯寒用曖昧的眼神掃過柳青梵,大家都很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