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上一世的自己與陳清河已經不要臉的玩過許多無法描述的遊戲,但換了種身份,說起來自己還是個……未經世事的小丫頭
。
現在,身體疼得像是被車輪碾過,讓柳青梵下床的刹那,險些栽倒在地。
嗯,重重跡象都說明,昨晚倆人著實是玩得,太過瘋狂了。
穿好衣服,倆人一起出了臥室,隻見柳父與柳母正在準備早餐。
“起床了啊,睡得怎麼樣?”
佯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,柳父與柳母笑得那叫一臉慈祥。
“叔叔,阿姨,昨晚我喝多了,沒有,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吧?”
柳青梵很是心虛說道。
“沒有,你什麼都沒說,就是抱著我們一直哭。”
柳母上前替柳青梵捋順頭發,溫柔說道:“可憐的孩子,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,能哭成那樣?”
“咳,咳咳,就,就也沒什麼,我沒亂說就好,免得鬨笑話。”
柳青梵繼續尷尬笑著,還不忘去廚房幫柳母一起拿碗筷。
餐桌前,柳父看著陳清河。
“你們……昨晚……”
陳清河笑了笑,說道:“您總不能是來找我麻煩的吧?昨晚真不是我主動你的,是她……”
“我能找你什麼麻煩?你們是結了婚的正式夫妻,在一起那也是應該的,現在這樣,我很知足。”
柳父歎息一聲說道。
有幾個人能像他這麼幸運呢?女兒明明死去了,卻以另外一種方式活著,重新回到了他們身邊。
“是,我也很知足,從前我不信這些鬼怪的,但現在我信了。”
隻要自己的妻子能回來,他就信,他什麼都相信!
“你們在說什麼呢?快吃早飯。”
柳青梵端著碗過來,笑眯眯問道。
“我在給嶽父講工作的事情,主要是柳家產業的事,嗯,嶽父給我出招呢。”
聽到這話,柳青梵一臉興趣盎然。
“不是,爸……叔叔也懂公司經營的事情?”
柳父清了清嗓子,稍稍有些尷尬,他懂個屁啊,他出個什麼招?陳清河這小子,擺明了就是在坑他!
“嶽父說,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將柳呈文先拿下,而且以他們當初的手段,保不準還要對你做什麼,所以,最近這段時間,你要注
意安全。”
聽到這話,柳父的臉色微微一變。
“是,人身安全是重中之重,這清河上班忙,回頭他加班的時候,我去接你下班。”
柳父忙說道。
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了,這要是再因為彆人家的事情受到傷害,他與老伴兒真是活不下去了。
柳青梵一愣,下意識就拒絕。
“不,不用,沒那麼邪乎,而且我與張秘書一起上班,安全得很。”
“你就不用和我犟了,這事兒聽我的,沒有回旋的餘地,我聽清河說,你還要上學,這樣,回頭你上學的時候,就不必麻煩司機
了,我也親自接送你。”
頓了頓,柳父說道:“我開了半輩子的公交車,載過那麼多人,還不能送你上下班了?”
看到柳父不容商榷的態度,江芸媚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白說。
“好,那就聽您的,下午我有課,還得勞煩您去公司接一下我。”
她舉起自己依然被包裹成豬蹄的手,笑道:“這手,也沒法子開車。”
柳父點了點頭,露出慈祥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