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柳青梵迷茫又無助的樣子,陳清河的心微微有些疼。
“柳家產業本就是屬於……你父母的,不管你心裡怎麼想,但現在你是柳青梵,你就得承擔起這個責任來,至於說往後……”
陳清河頓了頓,說道:“至於說往後,你也有選擇的權力,不是嗎?你是人,不是機器,你的人生你說了算。”
聽到這話,柳青梵眼中閃過一抹亮光。
“那,那如果我還想住在柳家,可以嗎?”
柳青梵眼中的光芒璀璨,她看著陳清河,神情微微緊張。
“不行。”
陳清河一笑,說道。
這一瞬間,柳青梵的神色頓時就變了,她像是個被遺棄的小狗,可憐兮兮的讓人心疼。
“你和我現在已經……所以我們遲早得結婚的,結了婚,自然就得住一起,你總不能讓我也住嶽父嶽母家,這樣,不合適呢。”
聽到結婚,柳青梵的心先是一喜,旋即,又覺得酸澀。
瞧,這就是男人,這麼快就忘記亡妻了,隻因為上了床,就喜歡上更年輕更漂亮的女孩子了。
嗬,男人靠得住,母豬能爬樹!
仿佛看穿柳青梵的心思,陳清河笑了笑繼續說道:“你是在心裡罵我吧?其實我也好奇,你說我妻子知道我要與你結婚,她會怎
麼想?”
柳青梵咬牙切齒準備說“她會讓你去死!”
但話到嘴邊,卻忽然改了口,仿佛不受自己控製。
“她會祝福你的,她也希望你能過得好。”
陳清河一手扶著方向盤,一手在柳青梵頭上輕輕摸了摸,神情寵溺。
照例是柳青梵上課,陳清河在外麵等著。
“哎,你這脖子怎麼回事?被蚊子咬的嗎?”
趁著上課的功夫,薑蕾蕾發現了端倪,不對勁呢,這就算被蚊子咬的,也不至於密密麻麻這麼多紅印。
聽到這話,柳青梵有些心虛將衣領拉起來些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,你們,你們已經,那個啥了!”
都是新時代的新女性,什麼小黃片小黃文沒看到,就算沒吃過豬肉,還沒見過豬跑嗎?
薑蕾蕾隻迷茫了三秒鐘,很快就反應過來,自己這小夥伴,速度也太快了吧,這就把那位陳總勾搭到床上了?
啊呸不是,不是勾搭,是兩情相悅。
“喂喂喂,你彆用這種猥瑣的眼神看我,我是有原因的,那天晚上,就……就喝醉了,所以才不小心……”
雖然是在解釋,但柳青梵卻很心虛,心虛到不敢看薑蕾蕾的眼睛。
她總不能說自己喝斷片了,喝到什麼都不記得了,甚至第二天早上醒來,除了腰酸背痛之外,沒有任何的印象,這還真是……
丟人啊。
薑蕾蕾拍著柳青梵的肩膀,說道:“沒事,你看謝嬌,這費儘心思的才爬上自己金主爸爸的床,人家現在也過得很好,你與陳清
河在一起,不止能擁有好的生活,更重要的是,他能幫你報仇啊。”
這倒是實話,若是對於真正的柳青梵來說,這是最好的選擇,但對於已經換了靈魂的柳青梵來說,陳清河,本就是她的歸宿,
是她跨越人生的唯一抉擇。
“你和薛梅驍聯係過沒有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