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月嬅沒有躲避,也沒有主動,她隻雙手撐著他的胸口,與他保持一臂的距離。
“小嬅。”
虞遠征的聲音嘶啞柔軟。
“小嬅,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少年嗎?”
虞遠征的拇指指腹輕輕撫著史月嬅嫣紅柔軟的唇,他的眼中滿是深情。
“從我知道男女那點事兒開始,我就一直在想,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,我什麼時候才能想抱女人一樣將你抱在懷中,吻著你的
唇,吻著你身體的每一個地方。”
虞遠征的呼吸急促,火熱的氣息鋪灑在史月嬅臉上,也讓她的臉變得滾燙。
“但你似乎搞錯我們之間的關係了,我們不是青梅竹馬好嗎?我們現在是包養,你是我的小白臉。”
史月嬅側頭躲過虞遠征灼熱的呼吸,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冷靜。
但是此時此刻怎麼還能冷靜呢?誰還能冷靜呢?
“是,你說的沒錯。”
虞遠征低低笑了,他抓住史月嬅的手,毫不猶豫拉近倆人之間的距離。
“你是花錢包養我的,我既然收了你的錢,那自然得好好表現,讓金主小丫頭開心才是。”
史月嬅明明緊張得要死,但還不忘占便宜。
“你應該叫我金主爸爸!”
金主爸爸……
這話似乎是在挑釁呢,是在挑釁虞遠征的底線。
果不其然,虞遠征笑得更歡快了,隻是眼中的表情也似乎更危險了。
“行,為了讓金主爸爸開心,那我得加倍努力才是,否則我這職業生涯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。”
說罷,他的臉湊近史月嬅的臉。
倆人的鼻尖已經貼上,此時,隻要微微往前一點,就能吻上彼此的唇。
虞遠征卻沒有。
他隻用鼻尖極為愛憐的蹭著史月嬅的高挺的鼻子。
“呼吸這麼急促?是緊張,還是期待,嗯?”
因為這樣的近距離,史月嬅早已是心跳如雷,她的雙手死死抓著虞遠征的襯衣,攥得那麼緊。
“你才緊張呢,你才期待呢,你彆忘記你自己的身份,不要和我**,你的任務是服侍我。”
瞧,死鴨子嘴硬說的就是史月嬅這樣的。
明明緊張到渾身顫抖,但女王範兒還是不肯丟,說話更是讓虞遠征覺得哭笑不得。
這小丫頭,非得要強調這一點嗎?非得強調倆人是金錢交易嗎?
總是這樣想的話,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都不會很歡快的,真的,他保證!
“是是是,我是得好好服侍你。”
虞遠征笑,輕輕撫著史月嬅的臉說道:“可就算你是服侍,我也是唯一一個能這樣待你的男人對不對?哪怕是杜翰宣,也是沒資
格這樣抱你的,對不對?”
說罷,不等史月嬅開口,他在她唇上不輕不重啄了一下,堵住了她的話。
現在,他不想聽到“包養”兩個字。
“小嬅,做好準備了嗎?”
虞遠征的聲音逐漸放低,像是催眠的音符,隨著他的動作,史月嬅顫抖著眼睫毛,眼睛慢慢閉起來。
就在她閉眼的瞬間,她的嘴唇感受到溫熱與柔軟,那是屬於虞遠征的味道,那是屬於愛情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