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夜,虞遠征終於體會到“從此君王不早朝”的妙處。
已經是上午十點鐘,他懷中的小丫頭還在睡覺。
倆人昨晚有多瘋狂,已經無法用語言和文字描述了,那種美妙滋味也無法形容。
像是兩個不知疲倦的獸,就那麼一次接著一次,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,因著史月嬅體力不支,這才意猶未儘的停下。
史月嬅累極,蜷縮在虞遠征懷中沉沉睡去。
但虞遠征卻滿心歡喜激動,沒有半點睡意。
他沒有看電視,也沒有看手機,隻用貪婪的眼神盯著懷中小丫頭的睡容,就已經覺得心滿意足此生無憾。
原來,與愛人做這樣的事,是如此的**蝕骨啊。
一直到中午十一點半,前台打了電話詢問要不要退房時,史月嬅這才悠悠醒過來。
“你在與誰說話?”
因為接電話,虞遠征距離史月嬅有些遠。
此時她醒來,已經自覺靠進了他懷中,似乎對他的懷抱很是貪戀。
“前台打來電話問要不要退房。”
聽到這話,史月嬅睜開了眼睛,看了一眼手機。
“唔,下午還有課呢,退房吧,我得回學校了。”
但是,虞遠征卻沒給她起身的機會。
他像是一匹沒有吃飽的狼,再次將史月嬅撲倒在床上。
“我一進告訴前台了,不退房,再住一晚上。”
他啃噬著史月嬅的下巴,鎖骨,唇一點點往下遊移……
“不夠,一晚上不夠呢……”
史月嬅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,就再次被虞遠征帶入了起起伏伏的海浪之中……
於是這天下午,史月嬅沒上課,而從來 不點名的老師,這天破天荒的點了名,史月嬅被記曠課一次。
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。
史月嬅接到陳亞男的電話時,她剛洗漱完,正準備穿衣服。
昨天那件衣服被弄皺了,所以虞遠征特意下樓重新給她買了套。
隻是虞遠征的眼光著實不咋地,這裙子看上去太嫩了,就像是高中小女孩穿的,從脖子到胳膊,包裹得那叫一個嚴嚴實實。
史月嬅坐在床邊接起電話。
剛接通,就聽到陳亞男的吼聲。
“你昨晚跑哪裡去了?電話也關係,你大哥二哥也說聯係不上你,你丫的就算不回家,也好歹打個招呼啊!”
被陳亞男吼,史月嬅很是心虛。
“那個啥,就……就有點事嘛,你彆這麼生氣,下次我一定提前告訴你。”
“還下次?史月嬅你再敢有下次,信不信我告訴阿姨?”
陳亞男咬牙說道。
聽到好友要給親媽告狀,史月嬅忙求饒:“大姐我錯了,你彆告狀,我一定聽你的話。”
史月嬅態度算是不錯,陳亞男也消了氣。
“今天上課老師點名了,嗯,全班就你一個曠課,然後我給老師撒了謊說你生病,老師說,這次曠課給你記上,但可以給你機會
,如果以後再曠課,你這學期的成績就彆想及格了!”
聽到被記曠課,史月嬅哀嚎。
“不是,這個老頭從來都不點名的,怎麼偏偏就今天……”
就是因為這門課的老師不點名,所以史月嬅才敢大著膽子繼續與虞遠征廝混。
但誰知,她中招了……
始作俑者虞遠征此時還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,還湊上前來毛手毛腳沒完沒了,試圖解開史月嬅剛扣好的內衣。
“解你大爺!”